她越緊張就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所以簡直就是亂套啦。
好在。
祁連山一直都是很靠譜的孩子,原本他也還覺得有些害羞的,但是作為掌權者的臉皮子怎么能那么薄呢?!
所以他也淡定地笑著說道:“你別緊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也沒有怪許哥的意思,我們經常趕路,這樣的速度也是正常,今日還要別的事情要去,所以時間有些急,他便照著正常的速度趕著,你不適應很正常,我的抱歉也是這么個意思,還是方才我看公文看得太入迷了,一時竟然沒有留意到你已經上了馬車,沒跟你打聲招呼,實在覺得對不住,這才有了道歉這么一回事...”
祁連山原本也不是那么話多的人,他只面對幼兒還有年邁的老人家才會那么耐心,今日這樣也不過是肯定平時很是正經淡定的田恬手足無措的模樣沒忍心說了那么多。
總得安穩一下。
田恬搞清楚前因后果后也就松了口氣,總算找回找回正常思路,她便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道:“我反應的確有些太大了,臉皮子薄,還請多多體諒一下下呀。”
她說這話就是想找個臺階下,很明顯的意思啦,不然她那臉皮平常也是很厚的,今日這樣那也是人生頭一回跟男生挨那么近吧,平時她都是很小心的不跟任何人有太多的親密接觸的,只是沒想到來到這邊后反而越來越多了,從某種程度來說,她也算是另外一種進步吧。
倆人把話題打開后,前邊那么一點點的小插曲小曖昧小尷尬很快就過去了,就這話題開始順著這事兒聊起來。
祁連山跟田恬說,今日要去看的那三座大山,其中有一座土壤算是最好了的,結果估計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要動用那邊的事情走漏風聲,被別人發現了,因為最近甜酒的事件讓其他官場上的人也注意到他這么一匹黑馬的存在,頓時開始使絆子,甭管是因為嫉妒也好害怕也好,的確就是有在惡意地爭奪,這不,這座山就是證據。
“走漏風聲的事情我還在查,要動這三座山的事情我暫且還沒跟別人說過,趕過去那邊也沒有幾回,而且來去的速度很快,很少會有人知道,咱們這里邊應該出內鬼了,但是我還在查,而這內鬼一定會將他給抓出來的!”
“至于那塊地的問題,傳出去后隔壁的夏大人忽然請人捎帶信件過來,說是自己命人清理了一些文件,結果發現一張契約,也就是上任的大人將這座山抵押出去,跟那位夏大人借了二百兩白銀,時期馬上就要到了,明年倘若是還不了這個錢,那么那個山頭的盈利往后就是他們的了。”
祁連山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臉都是黑的,不得不說上任縣官當真是臭不要臉,真的把能搜刮都給搜刮了啊?
田恬聽見了都替他覺得不值和艱難,她也就開口安穩道:“慢慢來就是,不是還有時間么?那么大一座山怎么可能白白讓人?那可都是資源啊,上任大人他也舍得,不過二百兩銀錢而已,真的不值得,不過咱們也沒必要太著急了,咱們可以先在上頭種些收獲快利潤大的東西,像是果樹什么的就先別栽了,不然明年湊不到錢就真虧了!那個山頭等會兒咱們再仔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