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嬸心疼壞了,想想都盼著她趕緊回來,那么她的心可就安穩了,也得她回來家里才算團員誰也不缺了來著。
不然啊。
她的心總缺著一塊。
相比較女人家的心思敏感和細膩,男人的心思到底要粗礦一些,李大成倒也不是不擔心田恬,只是思來想去后覺得她可以的,所以再加上對她能力的認可,所以就沒那么擔心了,覺得李大嬸的擔心也是有些過頭。
李大成便也只是笑著說道:“瞧你這話說得,跟我不在乎這孩子似的,我也想把她當親閨女來對待,但奈何人家真不是呀,也不是咱們從小領到大的,再說咱們家也養不出這樣能耐的孩子,這點咱們得認對吧,想必人家大丫頭也沒辦法把咱們當親生的爹娘看,這個道理咱們得懂對吧,既然不是親閨女,那么咱們自然也不能一個勁兒的要求她如何如何,人家比咱們聰明比咱們會辦事兒,還辦得漂亮,你說咱們能強壓著人家讓人家聽咱們的話?”
李大成這樣邊剝著豆子邊這樣清醒地陳述著,說的也是實話,雖然難聽,況且本來也是,人家長到那么大是自由的,他們當干爹娘的也僅僅只是比當熱叔嬸好那么一些,至少能給人家說過幾句,至于聽不聽他們也不能強迫。
況且人家都已經決定好了要在衙門幫忙,他們怎么能因為自己的私欲而讓人家聽從他們得,為了讓他們安心回來呢?
李大成又接著說道:“再者人家衙門都說這事兒不能馬虎,得住個三日見沒事兒了才能放行,他們自己也不能出來的!”
李大嬸一天就覺得不樂意了,她嘟囔說道:“瞧你說的什么話呢,我也沒說要她非要回來,我不過是說要是她回來我才心安呢,她不回來我也不強求,倒是你在這兒一個勁兒叨叨我,可真是太煩人了,況且我又不是不曉得大丫頭能耐大,這事兒也大,她留在那邊幫忙也是為了大家,也是為了咱們自己的小家,我都懂!”
只是道理都明白,心里不擔心不想著她是壓根不可能的。
她也就是隨口跟自己丈夫抱怨幾句罷了,怎么還被他嘮叨起來了?
李大嬸滿是不爽地說道:“倒是你這人,如今怎么話是越來越多了,我不過就是跟你嘮叨幾句,你反過來嘮叨我多久了!真是,唉,罷了罷了,我也懶得與你爭執,還是那句話,大丫頭一日不在家我都是記掛著的!”
她就是惦記著咋拉?
李大成都被自己妻子的孩子了起給逗笑了,特別是她嘟囔的模樣可跟小春花太像了,應該說母女倆跟一個模子里頭印出來似的,實在是太有意思也太可愛了點。
他只開口哄到:“是是是,對對對,是我的錯,你記掛閨女沒啥不對的,我這兒不也是瞧著你整日唉聲嘆氣的心疼不是?覺得大丫頭自己既然這樣做出決定,又一時也出不來,那也就是沒辦法的事情,你何苦自己找罪受?”
李大成說著說著本來快把人哄好了,結果說著說著又繞回去,瞧見李大嬸臉又黑下來,頓時表示自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