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算是徹底惹了火,站著的那人使勁踹冷冷地上的人幾腳,連額頭都冒出了漢,地上的人兒被打得再痛也不吭聲,等到打的盡心了,站著的少年才道:“我勸你管好你的嘴,別以為到來原山就逮著機會了,二師兄要你死,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小狼崽子,我呸。”
說著他又往地上的人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才揚長而去。
彼時溫景梵與李云洲離開以后,李云洲便一直沉思著,溫景梵見他從出來便一言不發,于是問道:“怎么了,就那點事,這就刺激到你了?”
“不對。”李云洲嚴肅道。“什么不對?”
“我印象中的樓風引是一個很和善的人,剛剛那個弟子,為什么會對他有這么深的怨念。”
溫景梵不屑一顧,“樓風引又不是靈石,就算他人再怎么好,也不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歡吧,我可就是我們運氣不好,剛好撞上了。”
“你這么說也有道理,但是你仔細回想,剛才惡言惡語的那個少年,他并不是因為自己而怨恨樓風引,而是因為他那死去的大師兄。”
溫景梵想了想道:“沒準是因為他大師兄二師兄之間關系本來就不好吧。”
“也不對。”李云洲立刻否決。
溫景梵不耐煩道:“又哪里不對了。”
李云洲繼續道:“我師父曾經帶我去過一次古月門,我印象中,樓風引與大弟子之間并無愁怨,關系反而要好。”
溫景梵一下抓住了重點,“你以前去過古月門?”
“是啊,去過,怎么了?”
“你既然去過古月門,為什么不告訴我樓風引不是大弟子。”
李云洲訕笑道:“我搞忘了。”
溫景梵正要發作,李云洲連忙繼續道:“但是誰知道你問都不問,直接喊人家大師兄啊,你以為所有門派都是大師兄的修為最厲害啊?”
溫景梵諷刺的笑了笑,“你何不直接說,不是所有門派的大弟子都像你一樣。”
李云洲謙虛道:“謬贊謬贊,小生不才,還是有一些本事在身上的。”
溫景梵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他,李云洲卻喋喋不休,“不過有一句話我是說錯了的。”
“哪句話?”
“我方才說,要是你在擂臺上碰上了樓風引,打不過就直接認輸,我仔細想了想,保險起見,你干脆連打都別打,還是直接認輸吧。”
“你.....。”溫景梵覺得十分無語,卻又不敢貿然喊出李云洲的名字,只能你你你的喊了半天,然后才將后半句全說出來,“你瞧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