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云洲的印象中,師父因為痛失弟子,已經很久都沒有過問原山的大小事務了。
溫景梵頭也不回就道:“無念峰也有一個擂臺,我爹在做裁判,沒時間來。”
李云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聽松山長老的聲音陡然擴大了一倍,道:“現在,請所有金丹弟子山前來,在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溫景梵拉著李云洲正要上前,卻被李云洲一下甩開了手,溫景梵疑道:“你這是做什么?難道你不參加比賽嗎?”
李云洲腦子里突然浮現出楚寒玉的臉,還有她那冰涼的聲音,“要想死,就盡管上擂臺吧。”
想到這里,李云洲打了個哆嗦,道:“我舊傷未愈,不能動用靈力,再說了,我也不敢冒險。”
萬一比賽中遇到什么緊急的事情,他又不小心使出什么詭異的功法,眾目睽睽之下,楚寒玉可保不了他第二次。
溫景梵無奈,只能自己一個人走上前去。
所有金丹弟子都在紙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一一交給松山長老,松山長老將紙條都放進盒子里,用靈力打散,再從其中隨意撿出兩個名字,然后大聲道:“第一場,原山弟子吳懷玉,對陣古月門弟子樓風引。”
還真是巧,溫景梵之前一個勁的期望自己千萬不要對上樓風引,現下剛好就被吳懷玉遇上了,,真是冤家路窄。
溫景梵喜出望外的拉著李云洲站到一邊,只見吳懷玉臉色烏青的走向擂臺,在經過溫景梵的時候,溫景梵還不望嘲笑道:“打不過就認輸吧,不丟人的。”
吳懷玉的臉色瞬間更難看了,惡狠狠道:“你最好別碰上我。”
樓風引的修為在金丹四層,吳懷玉連金丹二層的李云洲都打不過,這場比賽,顯而易見的勝負。
溫景梵哈哈笑道:“那可說不準,你只能期望這樓風引下手輕點兒,別把你給打殘了,不然啊,你連下一場比賽能不能參加都還說不準呢。”
“你。”吳懷玉氣急了,但是礙于諸位掌門長老都在此,也不好發作,只能隱忍著,大步流星的走上了擂臺。
緊接著樓風引也站在了吳懷玉的對面,上次沒有見到的人,此時此刻站在面前,溫景梵與李云洲的目光都落在了樓風引身上。
他面目如玉,發髻高挽,一雙劍眉冷冽,生的很是俊朗,只是看起來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雖然目光和楚寒玉一樣傲慢高冷,卻完全不同于楚寒玉,楚寒玉的傲慢,是不屑于管眾生之事,是因為懶而顯得高冷,但樓風引不一樣,在他的眼里,李云洲只感覺他是不屑于看眾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