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阿芝與她一起曬著藥材,阿芝苦笑道:“小姐,您就別這么說了,我知道您是怎么想的,這件事情也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著急了去偷藥,也不會連累小姐被打。”
楚寒玉搖了搖頭道:“楚南風本來就針對我,就算沒有這件事,也還會有別的理由,不過我倒是認清了一件事。”
“什么事?”
如果一定要在楚河洛和楚南風中選一個的話,目前還是選楚河洛比較好一點。
修養了月余左右,楚河洛還真的派了一個老師來教楚寒玉修練,那人剛剛來到城主府的時候還將阿芝嚇了一跳,忙不迭的關上門到處找楚寒玉,驚慌失措道:“小姐,小姐,外面來了一個男人,他說是城主派來的。”
大概是因為之前在楚南風那里吃了苦,阿芝看人總是覺得可怕,尤其是方才那個人,長得虎頭虎尾,身形彪壯,手里還拿著一把斧子,比尋常的斧子都要大好幾倍,看著就更嚇人了。
“這么慌做什么,城主府戒備森嚴,他能吃了你?”楚寒玉打趣著阿芝,一邊又跟著她到了門口,打開門,那人還抱著斧子,兇神惡煞的看著楚寒玉。
楚寒玉還未說話,他便一下將斧子放在地上,行禮道:“臣魏康,見過小姐。”
“城主派你來的?”楚寒玉頗有些疑惑,魏康其人,楚寒玉也有所耳聞,是楚河洛手底下的一員大將,驍勇善戰,是駐守涂成軍隊的主要領導人物,但是修煉靈力,為什么要派一個將軍來?
“承蒙城主器重,能當小姐的老師,城主吩咐過了,一定要對小姐畢恭畢敬,小姐是女兒家,臣也不會過于為難小姐。”
魏康見楚寒玉不說話,小心問道:“小姐,我能進去了嗎?”
楚寒玉傻愣愣的,魏康連喚好幾聲,楚寒玉才反應過來,連忙讓開,道:“魏將軍請進。”
魏康又拿起他的斧子,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看見滿院子都是曬的藥草,藥味撲鼻而來,魏康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一邊結結巴巴道:“小姐,小姐怎么曬這么多藥草,真是,對不起小姐,我忍不住。”
說著他又打了幾個噴嚏。
“魏將軍要是聞不慣,我讓阿芝把他們收進屋子吧!”楚寒玉給阿芝使了個眼色,阿芝立刻去收藥草去了。
大概是覺得魏康的行為實在有些搞笑,連阿芝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收了藥材,魏康才正常了一點,關切的替楚寒玉把了一次脈,沒發現什么異常,就開始教導她如何分辨靈力,引氣入體,吸收吐納等等。
幾日相處下來,楚寒玉發覺魏康實在是個好人,不是普通的好人,而是十分好的好人,在楚河洛手底下辦事的人,要么嗜殺如命,要么畏畏縮縮,涂成不過是一座城,楚河洛的脾氣又不好,所以大多數的人都是互相猜忌,每日膽戰心驚,可偏偏這個魏康,從來不過問別的事情,每天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教楚寒玉修練,原以為楚河洛會派一個細作過來,沒想到真的就只是派了個老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