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啊你的叫,我有名字的。”獅王氣鼓鼓的看著楚寒玉。
楚寒玉撇了撇嘴,“你又沒跟說你叫什么。”
獅王不屑跟她計較,道:“我叫雪球。以后喊我的時候,記得叫我雪球叔叔。”
楚寒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說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上一秒還在嚴肅的談論關于母親的事,下一秒就因為這個名字笑得合不攏嘴,獅王氣憤道:“你笑什么,叫雪球怎么了,你娘說了,她說我在雪地里打滾就像是一個球,所以就叫雪球,有什么好笑的。”
楚寒玉識趣的將笑憋了回去,道:“沒事沒事,不好笑,一點也不好好笑,你別生氣。”
雪球這才繼續沉浸到回憶中,道:“其實你覺得名字不好聽也沒關系,獅群的很多雪獅都是這樣的,但是這是你娘取的,無論好不好聽,我都喜歡,你不是問我為什么不跟獅群生活在一起嗎?這么說吧,不僅是雪獅,天地間所有的飛禽走獸,只要化成了人形,就會和原來的族群分開,因為化成人形的這一部分族類,他們會慢慢的習慣人類的生活方式,在原來的族群會活不下去,只能離開。”
“可你不是獅王嗎?既然你脫離了族群,為什么還是獅王?”
“獅王只是一個稱號,那是因為我是所有雪獅中活得最長的,實際上統領獅群的并不是我,也該是剛才那只小雪獅的父母。”
“扯遠了,你現在最想知道的,不是應該是關于你娘的事嗎?”
回想起剛才阿娘跟自己說的話,楚寒玉道:“阿娘是讓我來找獅王,但是為什么一定要我來找你。”
雪球又笑了,不過這次笑得比較牽強,沒有那么吊兒郎當,笑著又嘆了口氣,“你阿娘在我這里留了一點東西,她說如果有一天你找上門來,就讓我給你,如果沒有找上門來,就讓我守著這些東西,不要被別人發現。”
“別人?”楚寒玉反問道。
“就是涂城的人。”
涂城的人,楚河洛嗎?算年紀不應該是楚南風,所以一定是楚河洛,楚河洛連自己的菩提鏡都很覬覦,這么多年以來,即使再討厭自己也沒有把自己殺掉,肯定不是害怕流言蜚語,而是因為他一直在找阿娘留下的東西。
楚寒玉更加疑惑了,“可阿娘是自己嫁到涂城的,她為什么會防備著涂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