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要問他什么意思,他卻下一瞬喪失了所有意識和力氣一般,癱倒在樹上,徹底暈了過去。
不是酉,而是猴子。
九。
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九只猴子??
這個人,究竟是要向我傳達什么樣的訊息呢?
半個時辰后,陸罌帶著人趕到了現場。
“這個叫作酉的家伙,簡直是越來越囂張了!搶點東西也就罷了,這回竟還要置人于死地,鬧出人命來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情節,可謂是相當惡劣的了!”陸罌經過一番盤問后,大致了解是情況,不禁義憤填膺。
“頭,關于這名被酉刺傷的受害人,他的身份已經查清楚了。他的名字叫做葉崇武,二十一歲,住在城東梔子巷。被害人暈過去之后,已經被送去就近的醫館就醫了。”陸罌身旁的捕快稟報道。
“情況如何?他的意識恢復了沒有?”陸罌緊接著問道。
“目前還沒有。此外,在嫌犯的包袱里,也發現了被害人的荷包。至于傷勢,所幸那一刀刺的還不深,他只是迫于傷口的疼痛和精神上的壓力,而造成了暫時昏迷的狀況。靜養一段時間,應該很快就能恢復意識。”
陸罌點了點頭,有些出乎意料地對蕭籽術和姜白芷道:“蕭姑娘,姜大小姐,你們兩個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蕭籽術道:“上次上元節,我們在逛夜市的時候,白芷姐姐的荷包被酉搶走了,所以,白芷姐姐決定在這里守株待兔,把他給逮捕了。”
“我推斷出酉一定會反其道而行之,再次出現在這個地方,所以,我就和籽術一起來了,正好就碰上了這樁傷人事件。”姜白芷接過她的話頭,道。
蕭籽術心里暗暗苦笑:姐姐,你不過是為了再一次來這里重新抽一次簽的吧?面上卻沒有戳破,應和地點了點頭。
“我被搶走的荷包,也從酉的包袱里找到了。”姜白芷掏出荷包,在陸罌面前晃了晃。
“這么說來,姜大小姐,你這個荷包應該算是證物了,恐怕暫時要交由我們順天府來報官才是。”陸罌伸出手,微微一笑道。
姜白芷沒辦法,只好將荷包交給了他。
“如此看來,這件案子應該就是酉親手所犯的無疑吧?”陸罌接過荷包,沉吟片刻,對一旁待命的捕快道。
捕快點頭,道:“是的,屬下已經聯絡了第一次和第二次被酉搶劫的受害人,基本可以確定和現在這起案子的犯人,都是同一個人,也就是酉親自所為的。”
陸罌又皺起了眉頭,道:“可是,目前我們只掌握了酉犯案時戴著面具,這一個線索而已吧?恐怕案子有些難辦。”
“陸捕頭,還有其他的線索啊。”蕭籽術這時走過來,朗聲道。
“什么線索?”陸罌眼前一亮,瞬也不瞬地望著她。
蕭籽術不疾不徐道:“剛才在這里被刺傷的那個男人,當別人說他應該是被酉刺傷的時候,他好像說,不是酉,是猴子。”
“猴子?”陸罌眉梢一揚。
“而且啊,他還像這樣子,比劃出了九根手指頭。”蕭籽術一邊示范當時受害人所做的動作,一邊道:“所以,依我猜測,那名搶劫犯一定是與九和猴子之間有什么關聯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