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在其他人的荷包里?”陸罌感到奇怪。
“因為我們請第一次跟第二次集會上的被害者前來認領自己遺失的物品時候,大家荷包里面的東西好像都被弄亂了。”捕快趕緊解釋道。
“這么說來。”姜白芷忽想起什么,撐著下巴,微微揚起眼尾,道:“我記得我的荷包里好像也有一條不屬于我的手帕,而原本放在里面的靈簽的簽詩也不翼而飛了。”
“姜大小姐,您說的是那種叫作愛情靈簽的簽詩吧?用紅色香囊裝的那個?”捕快聽了,忙問道。
“對啊對啊,你知道在哪嗎?”姜白芷立即點頭,道。
“被混在其他人的荷包里面去了,內容好像是要當一個乖巧的窈窕淑女,端莊賢淑,靜若處子......”
他話還沒說完,姜白芷一慌張,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薄嗔道:“喂,你不要把內容都泄露出來啦!”
窈窕淑女,端莊賢淑,靜若處子.....
蕭籽術聽得一清二楚,一時竟怔在了原地。
“可是,荷包里面的東西,為什么會被弄亂了呢?”陸罌有些不解。
“一定是酉把搶來的荷包里面的東西,都翻出來,然后又隨隨便便地放回去的緣故吧。”捕快猜測道。
“那么,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受害人,都已經確認過自己被酉搶走的荷包了嗎?”陸罌沉聲問道。
“是的,因此可以認定三次作案都是同一個人所為。”捕快道。
“這下應該清楚了吧?我們都是無辜的。”袁九挺直了腰桿,道。
“就是啊,那些胡亂散布謠言說酉逃進了這個茅房的家伙,應該就是混在了這群看熱鬧的群眾當中。”王辰貴忿忿不平道。
“應該就是這樣,沒錯的。”洪申郎接著他的話茬道:“無論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第三個集會,我們三個人當中都沒有誰同時參加了這三次的廟會。”
“現在,能讓我們回家去嗎?”三人異口同聲地道。
“應該可以吧?我的內子還在家中等我吃飯呢,她想必十分擔憂我的安全。”洪申郎傾了傾上半身,對陸罌道。
陸罌無可奈何,只好道:“那好吧,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們各自回去吧。”
一行三人分開圍觀的密密人從,揚長而去。
蕭籽術心中卻是越發迷惑:“真是怪了,就算酉把荷包里面的東西都弄亂了,為什么還要特地把這些東西都帶在身邊呢?要是被逮個正著的話,不就成了鐵證如山的贓物了么?酉會笨到這種程度?
此外,我之前說撿到了酉的鈕扣的時候,他們三個人的反應,也很讓人感到困惑。如果酉在他們之間的話,就算真的沒有掉了鈕扣,也會在情急之下,沒有發現掉了吧?著急,出汗......”
蕭籽術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眼前仿佛浮現出上回上元節夜市上,酉朝著自己飛快奔跑的場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