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罌道:“大概在你到底之前的半刻鐘內吧。是這位打掃茅房的少數先發現的。”說著,指了指身旁的那個男人。
姜韻蘋道:“不過,這名兇手為什么每次都要先用刀子刺穿了荷包之后,再刺倒胸口?還有,你明明之前就跟她囑咐過,千萬不要出去,沒想到她竟然還會在這里被殺。”
溫浩辰又帶著他們回到鐵芙蓉的臥室,在抽屜里發現了幾封恐嚇信。
“你現在立刻到雙鳳橋這邊來,我就讓你會會過去的朋友。”
“看到他的下場沒有?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我想,這應該就是兇手寄來的信。”溫浩辰道。
陸罌道:“這也就是說那位鐵姑娘,在收到第一封信以后,才到雙鳳橋那個現場,親眼目睹了經過,等她回來以后,又收到了第二封信。才會一個人在屋子里面發抖,不過,他所說的過去的朋友指的是什么?”
姜韻蘋道:“我想,應該指的是這之前被殺的那些人吧。”
這時,一個捕快跑過來對溫浩辰道:“頭,凌大人找您。”
姜韻蘋壓低聲音,對陸罌道:“陸捕頭,這兩封信有些不太對勁哦。”
“哪里不對勁了?”陸罌困惑道。
“信中所留下的內容還有時間,第一封叫她去雙鳳橋的,以及第二封問她有沒有看到,間隔只有半刻鐘而已。”姜韻蘋道。
“這么說,兇手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鐵姑娘的一舉一動。”陸罌思索片刻,道。
“陸捕頭,你不覺得這四起連續的殺人案件實在太怪異了嗎?簡直完全像是被兇手掌控了一樣,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姜韻蘋眉頭緊蹙,道。
“不祥的預感?”陸罌也壓緊了眉頭,冥思苦想著。
不久之后,陸罌和姜韻蘋又登上了溫浩辰的馬車,他隨意環顧四周,忽而有些東西入了他的眼。
“陸兄,接下來要去哪里?”溫浩辰一邊執鞭趕車一邊問道。
陸罌漫不經心地道:“去佟思成住的地方一趟。”
溫浩辰道:“說起來,這宗案子還真是棘手。不但沒有目擊者,幾件案子之間也不知道有沒有關系。被害人的身份又一下子就查出來了。”
陸罌撐著下巴,道:“前面兩起案子,也都是在被害人的遺體發現之后,馬上就爆出了他們的名字了。”
溫浩辰笑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因為那些被刀刺穿的荷包里面,都正好放了他們四個人學習騎馬技術的證明書。”
“學習騎馬技術的證明書?”陸罌和姜韻蘋聞言,異口同聲地道:“這就對了。”
陸罌精神一振,對溫浩辰道:“走,我們去他們學習騎馬技術的馬場看一下。”
長豐馬場。
陸罌查看了記錄后,幽幽地道:“他們四個人都沒有違規的記錄,我本來還以為案子可能與馬有關。沒想到,到頭來還是猜錯了。”
溫浩辰道:“而且不只這樣,他們四個人拿到合格結業證明書的年份跟地點都不太一樣。”
姜韻蘋道:“好像只有鐵姑娘不是在新安縣,而是在汝陰縣的雄鷹馬場上訓練課的。”
陸罌湊過來看了一眼,怔了一怔,道:“還真的是!她干嘛跑到那里去訓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