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神捕也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最麻煩就是這三個受傷的人,他們傷勢雖不算輕,但都在右手、肩頭之上,可以跑、可以跳,當然也可以逃命。
但他們卻盤地而坐,似在運功止血。
刀也撿回來,擺在面前,看樣子,一旦恢復了體能,就會繼續跟他們拼命。
“都是死士!”廖尊低聲道:“為什么呢?他們是宮中的禁衛,又不是殺手。”
丁郁突然走近盤膝而坐的三個人,用手中判官筆,輕輕一撥,那人立刻倒在地上,口、鼻中流出血來。
三個人一個樣子,全都服下暗藏的毒丸死了。
蕭籽術呆了一呆,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死無對證啊!我們先撤出這里再說。”廖尊一面說話,一面以眼色示意。
蕭籽術也想不出如何處理這個局面,只好撤出了皇宮。
“總捕頭!”廖尊道:“要不要再進去瞧瞧?”
“瞧什么呢?”蕭籽術道:“是不是要把尸體帶出來,查看他們的來歷出身?”
“如若屬下推斷的不錯,尸體不用咱們費心!”
廖尊道:“我想不通的是,深宮禁地怎會出現了江湖上的殺手?”
丁郁道:“適才那場激戰,肯定已驚動了宮中巡夜的人。為什么沒有人出面查
問?”
蕭籽術道:“我們再去看看,會有什么變化?”
“我陪總捕頭去!”廖尊道:“如若尸體真的不見了,問題更復雜。”
“唉!”蕭籽術嘆了口氣,飛身而起,再次來到御花園中。
果然不錯,四個人的尸體都不翼而飛了。
廖尊低聲道:“回刑部去!”
“不!到我的住處。”
一行人回到蕭籽術的宅院,酒菜香茗,早已備好。
而且,殷子胥也早已在廳中等候。
蕭籽術放下尚方寶劍,苦笑一下,道:“奇怪!我們在御花園惡戰,殺了一個人,留下的三個活口,但他們服毒自盡,這算什么?如此大的動靜,宮廷中竟也沒有巡夜的查問?”
“這是一個布局!”
聶富云道:“幕后有人主持,那個人在宮中還有相當的權勢,才能把宮中的巡守和警衛全都調開,留下了這一片殺戮戰場。”
蕭籽術道:“如果,死傷的不是他們,是我們呢?”
丁郁道:“他們也不會留下我們一個活口。但對尸體的處置方式,會有不同,說不定會驚動皇上。”
蕭籽術道:“皇上命我們破案,還柳貴妃一個真相。一定會追究下去了。”
“怎么追究?”
廖尊道:“皇上會覺得我們辦案無能,連新任的尚書大人,也可能受到牽連。”
蕭籽術仰天長吁一口氣,道:“這么說來,我們不但不能死,也不能放手,一定要追查下去!”
“而且,柳貴妃的案子,一定要破!”
司馬湛道:“現在,已不是威名受損的事了,而是性命攸關,破不了柳貴妃的案子,我們都很難活著離開京城。”
丁郁道:“如果今夜死亡的,是被花錢雇傭的殺手,雇主會是誰呢?他真正的目的,只怕也不單單是為了阻擾我們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