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然掙扎了片刻,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
“你這樣,只會讓我興奮。”
祁言的話語,再次拉響了警報。
白蕭然只好安靜下來,環視四周。
大廳里靜悄悄的,全是家電家具。祁言方才拿的報紙,已經放在桌子上,往下看去,垃圾桶里,有一封信,完好無損。
“那是什么?”
白蕭然的話,轉移了祁言的注意力,他抬眼,淡淡回復:“不重要的東西。”
撿起這封信,白蕭然一驚:“這地址,是給我的!”
祁言不以為然:“你的朋友,家人,誰知道這的地址?你不覺得,這封信很奇怪嗎?”
白蕭然轉念一想,月灣豪宅門牌號,她從未透漏給認識的人。
會是誰,查到她的地址,還寄來這封信呢?
白蕭然越是好奇,就越覺得危險。
祁言拿走這封信,重新扔進垃圾桶:“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不開心的原因。”
白蕭然嘆氣:“沒什么不開心的,就是不小心,辦了件蠢事。”
現如今想起來,她真恨不得把程輝大卸八塊。
“唉,女孩子的心思,我真是越來越不懂了。”白蕭然想起董銳,就頭痛:“你說難過吧,你就說出來,她也不說,就憋著,也不理我。我哪里做錯了,要受到冷暴力?!”
白蕭然家境富裕,小時候上貴族學校,因為不喜歡攀比,沒什么朋友。好不容易長大了,借著偽裝貧窮,才收獲幾個朋友。
要不說白富美招仇恨呢?白蕭然現如今,倒想散盡家財,做個真正的窮人了。
祁言聞言,會心一笑,看樣子,是在宿舍受了氣。
說起白蕭然的女性朋友,祁言的腦子里,就浮現出章顏的樣子,那樣程度的女孩,應該不會冷暴力。
“你別想了,好好休息。”
留下這一句,祁言便拿起外套,匆匆出門了。
等到祁言出門,白蕭然便飛快,將那封信拿出來。
雖然覺得危險,但她更想知道內容。
這封信里面有一張地圖,紅筆圈出了一個地點,天埑村。
天埑村距離福壽村百里,以高山陡崖著名。近年來旅游的旅客,也曾到過天埑村拍照。
可問題是,白蕭然并不認識天埑村的人,這張地圖,又從何而來?
這地圖無論怎么看,都像是一個陷阱。
白蕭然思前想后,她最近得罪的人,貌似只有于教授。
難道于教授特意找人,在天埑村埋伏他?
于教授心眼小,倒有可能在學校對她出手。這么遠的地方毀尸滅跡,顯然不靠譜。
“叮鈴鈴”
電話鈴響起,白蕭然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機械聲音:“聽說你想要查于教授?”
白蕭然心頭一緊,果然,于教授出手了。
“你想怎么樣?”白蕭然調整呼吸:“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和號碼的?”
“哈哈,信息化時代,你的**,不叫**。”機械聲嘈雜且尖銳:“給你的地圖收到了吧?來天埑村,那里有個人,和你有相同的想法。”
“我為什么相信你?”
機械聲逐漸變小:“如果你選擇不,你將會失去最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