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然回到月灣,躺在床上,給黃菲菲發消息。
【你和畢福怎么樣了?你們倆是以前認識嗎?】
這消息發出去好久,也沒收到回復。
黃菲菲那種性格,應該不會正面回復吧。
想了想,白蕭然撥通了語音電話。
“嘟嘟嘟”
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白蕭然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玩意畢福把黃菲菲這個那個了,她豈不是助紂為虐?
想到這,白蕭然又打車,返回了學校訓練室。
訓練室內空無一人。
只是走廊里,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白蕭然捏著鼻子,走下了樓梯。
這時候天已經暗了下去,她接住手機的光線,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人。
“畢福,黃菲菲?你們怎么了?”
白蕭然慌忙撥打救護車,一整晚都守在醫院。
這一晚,祁言照常去白馬會所上班。
白馬會所到了夜晚,人潮擁擠,男男女女,肆意快活。
祁言穿著整齊,淡淡走進會所,推開了大門。
他來會所,只進一間包房。
這間房,從來沒有客人。
可今天,是個例外。
昏暗的光線中,女人搖晃著紅酒杯,朱唇輕啟:“你來了?”
祁言站在門口,接住走廊的燈光,看清了來人。
這女人身材高挑豐滿,她一襲紅裙,顯示傲人的身材。
祁言搜索了一下記憶,淡淡開口:“你是哪位?”
“你不認得我了?”女人驚訝不已:“我們白天才在溫泉見過。”
“白天?”祁言反手關門,緩緩走近:“一天不見,你還去豐胸整容了?”
祁言想了想,他只在溫泉見過章顏,章顏的身材,和這女人比,好像差了很多。
“你這么做,白蕭然知道嗎?”祁言上下打量,他實在記不起來,章顏是不是長成這樣子。
女人聽到他胡言亂語,滿口別的女人,就氣得顫抖:“我叫左一雯,你在溫泉救了我。”
“救?”祁言終于想起來了,他上前挑起女人的下巴,認真看了幾秒。
“說實話,你不化妝,還有點人樣。”
左一雯本來羞澀的臉,被他這一句話,震得鐵青。
她忍著暴粗口的沖動,回眸:“你這話,我當做是贊美了。”
祁言扔下背包,在沙發上坐下。
這女人來者不善,既然可以進來這件包房,那說明,李聞已經頂不住了。
白馬會所經營著灰色交易,若是被權貴拿捏,倒是失去了本來的效果。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祁言堅信,她并沒有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
左一雯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我查了你的身份,聽說你家境貧窮,在白馬會所上班。”
祁言也不反駁,默默點頭。
左一雯拿起背包,緩緩向他靠近:“像你這樣的人,待在白蕭然身邊,太屈才了。”
祁言冷哼一聲:“不好意思,我不覺得我有什么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