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很想贏,也不能詛咒別人。
白蕭然告別老師,出了門,開始趕往月灣豪宅。
昨天晚上走得急,不知道祁言有沒有擔心。
公交站前,人來人往。
白蕭然走了兩步,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確切來說,是一個她不想看到的人。
“白蕭然,我們談一談吧。”
張漾站在她面前,臉色發黑:“我忽然很想,和你聊一聊以前的事。”
“以前?”白蕭然一點也不想和他聊天:“以前沒什么好聊的。”
“白蕭然,我追你的時候,你也是感動得一塌糊涂。”張漾上前一步,眸光陰冷:“怎么到了如今,你卻一臉嫌棄呢?”
“究竟是女人,薄情寡義,貪財好色。”
“張漾!”白蕭然皺眉:“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請你不要再來煩我。我們已經分手那么久了,就不能過好各自的生活嗎?”
“白蕭然,你真是裝。”張漾握緊拳頭,以前的種種,都在腦海里上演:“當初,我每天給你寫情書,弄清楚你的喜好,生怕哪里做的不好。”
“你呢?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不會接受那些富二代的追求,可轉身,就和一堆男人曖昧!”
“張漾你說什么?!”白蕭然氣結:“我什么時候和別人曖昧了?”
“勾搭于優優的,是你好嗎?”
“你敢說你沒有?”張漾抓住白蕭然的手腕,呲牙咧嘴道:“那個民樂社的程輝,之前一直在你身邊獻殷勤,你裝作不知道。還有那個什么曹籍,莫名其妙站出來為你說話。”
“哦對了,最離譜的,還是祁言。”張漾的臉逐漸逼近白蕭然,他瞇眼,陰森森說道:“聽說他床上功夫了得,把你迷得神魂顛倒,讓你心甘情愿為他花錢!”
白蕭然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張漾什么時候,聽到這種謠言的?
程輝喜歡她的事情,她的確是分手后才知道。曹籍是怎么回事?還有更奇怪的是,張漾怎么知道她和祁言那晚發生的事情?
連她自己,都還不知道呢!
張漾看到她的震驚,心里的怒火,又蹭蹭的往外冒。
白蕭然,你果然如此,果然和祁言狼狽為奸!
“白蕭然,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連拉手都不許。怎么一轉身,就對祁言百依百順,還不惜貢獻自己的身體?!”張漾的眼中,逐漸冒著火焰,他低頭,看到白蕭然脖子上,殘留的淺色印記。
“你,你不許胡說。”白蕭然聽到他的污言穢語,已經憤怒了:“我和祁言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沒有資格評論我們!”
白蕭然這話,無疑是承認了。
張漾的內心,正如巖漿噴發一樣,怒不可及。
白蕭然竟然真的把自己給祁言!這種事,對于張漾來說,簡直是恥辱。
張漾一手拉住白蕭然的衣領,狠狠往懷里拉:“白蕭然,你就那么喜歡祁言?你寧愿給他也不給我?”
“你放開我!”白蕭然的掙扎,在張漾的盛怒中,毫無作用,她只好奮力嘶喊:“救命啊!快來人救我!”
P大人來人往,他們看著白蕭然尖叫,還有些遲疑。
“白蕭然,我要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