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打鬧中流逝,晉級賽也終于到了一級選手對決。
這其中,數十只隊伍角逐,更有甚者,負傷比賽,淚灑現場。音樂節的直播,更是在網上掀起一陣熱潮。
白蕭然憑借美貌和出色的彈奏技巧,被各大隊伍劃為黑名單。三元隊就這樣,一路輪空,到了最后的晉級賽終場賽。
殺入晉級賽終場賽的,正是青衣隊。
在此之前,白蕭然還不曾真正把青衣隊放在眼里。
安青是戲劇器樂雙修,可是哪一樣都不精,只是塑造出一種強烈的舞臺效果罷了。至于左一雯,琴技止步不前,毫無突破。只是安青的陪襯罷了。
沒有想到的是,就連導師都不再扣彈奏細節,對青衣隊贊不絕口。
這一切,大概都是在為決賽做準備。
“想要沖進決賽,我們必須比青衣隊更驚艷。”
比賽前,畢福伸出手來,面色凝重:“成敗在此一舉。”
白蕭然拉著黃菲菲,齊齊將手疊了上去。
三人的手疊在一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顫抖的手中,藏著嘭嘭亂蹦的心跳。
“三元隊,必勝!”
與此同時,賽場里出現了一抹身影,長發飄逸,身形修長。
祁言來到賽場,并沒有著急去找白蕭然。
他繞著賽場走了一圈,找到了一個最佳觀賞位置。
終場賽的賽場,借用了話劇專業的表演舞臺,圓拱形舞臺富有希臘神話的氣息。燈光師仍然在調整器械。
距離舞臺表演還有十分鐘,觀眾們早早來到了現場,紛紛拿出應援牌。
“安青又美又帥,我已經是他的粉絲了。”
“安青必勝,青衣隊必勝!”
青衣隊一路打敗了許多隊伍,已經贏得了十二場比賽全勝的成績。觀眾們對青衣隊的呼聲很高,來應援的,大多是女性狂熱粉絲。
而三元隊的粉絲,則是寥寥無幾的男生。
而且大多數,都是沖著白蕭然來的。
祁言俯視人群,忽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人戴著鴨舌帽,一瘸一拐來到了舞臺一角,對著方才接好的燈光發呆。
祁言抬起望遠鏡,看到了那人猙獰的笑容。
那個人,正是張漾。
張漾蹲下身子,不知在舞臺下方干了什么,隨后往后臺走去。
祁言眉頭緊皺,抬腳跟了上去。
賽場的嘈雜聲逐漸變小,祁言追著張漾,來到了外場。
賽場外面就是學校的花壇,花壇里開著幾株小菊花,在綠草坪中隱藏花蕊。
張漾站在花壇前,露出一抹奸笑:“她說的沒錯,你果然來了。”
“她?”
祁言對于張漾,更多的是厭惡,至于他和誰有關系,祁言一點也不感興趣。
“誰叫你來送死的我不知道,不過你的好運,已經到頭了。”
祁言的眼中,已經充滿不耐煩,他還沒來得及收拾張漾,張漾便自己送上門了。
張漾看到他充滿殺意的眼神,頓時打了一個寒顫,哆嗦著開口:“你,你究竟為什么接近白蕭然?”
“你是不是貪圖她的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