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說的,如果監控視頻里的兇手和你沒關系,我自愿退出音樂節!”
諾大的賽場里,左一雯的聲音還在回響。
在場的導師紛紛冒著冷汗,這可是整個賽區的精英團隊,怎么說退出就退出。音樂節兩年一次,對于苦練技巧的音樂生來說,是不可多求的機會。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有才華的人,只需要一點運氣,一個可以發光的舞臺。
誠然,在導師的眼里,無論是青衣隊,還是三元隊,都是不可多得的音樂奇才。
可惜年少沖動,非要行這慘烈的賭注。
“你們確定?”袁文斌左右搖頭,看到兩人堅定的眼神,越發心虛:“那就打開監控視頻吧!”
后期人員立馬調出監控錄像,投放在大屏幕。
時間軸不斷調整,大屏幕逐漸聚焦在比賽開始前。
視頻里,工作人員不斷調整儀器設備,一切準備就緒。
這時候,觀眾們開始陸續入場。視頻里的人影逐漸變多。
忽然有一個人影,一瘸一拐走進了賽場。
“就是他!”左一雯連忙叫道:“他叫張漾,是白蕭然的前男友,就是他和白蕭然勾結下毒的!”
視頻里的張漾,的確一瘸一拐來到了一起前,駐足片刻。
白蕭然看到這,不覺頭痛,又是這個張漾,怎么總是給她添亂?
“是又怎樣?”白蕭然很快恢復了平靜:“我和他已經分手半年,早就和他沒有關系了。”
“沒有關系?”左一雯仰頭大笑,把手機遞給工作人員:“這里面有一段視頻,麻煩播放一下。”
大屏幕很快展示出了一段視頻,昏黃的表白墻下,白蕭然和張漾拉拉扯扯,旁邊錄像的還是黃菲菲。
“這?”
畢福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向兩人。
“不是的不是的。”黃菲菲剛想說出實情,就被白蕭然搶先一步:“張漾他在外造謠,我只是去教訓他一頓。難道這就能證明,是我指使他下毒的嗎?”
“白蕭然,你看看你的手機,是否還有他的作案消息?!”
左一雯繼續逼問:“你和他沒有關系,怎么還留著他的聯系方式?”
白蕭然震驚了,她的確沒有刪除張漾的聯系方式,可是這些,左一雯是如何得知的?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白蕭然腦海涌現,左一雯敢和她賭,一定是有所謀劃。
左一雯不僅知道張漾的行動軌跡,還精準的認定她沒有刪除張漾的聯系方式。這時候翻開手機,張漾再發來一個短信,那么,白蕭然下毒的罪名就落實了!
白蕭然的呼吸有些紊亂,她的確沒有下毒,也問心無愧。可是在場的人看到這些東西,怎么會不相信左一雯的鬼話呢?
白蕭然的腸子都悔青了,她怎么會沒有刪除張漾的聯系方式,還被別人反咬一口?
白蕭然想到了,分手來得太突然,她又立馬和祁言走到了一起,不知不覺,就忘了清理張漾的聯系方式。
這一下,真是有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