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雯妖嬈的身姿,在學校的大樓只見流竄,最終停在了一棟樓面前。
她仿佛沒有聽到祁言的呼喊,徑直打開后門,走了進去。
祁言跟著她,來到了這棟大樓,大樓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集中營。
猶豫了片刻,祁言便追了進去。
從后門進入,有一道長長的通道,這通道狹長黑暗。祁言單手摸著墻壁,緩慢向前走進。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終于看到亮光。
亮光的盡頭,是一個紗網。
透過這個紗網,能夠看到寬大的網球場。
祁言走到紗網面前,正準備一窺究竟,突然聽到了左一雯的聲音:“怎么,迫不及待了?”
祁言這才回頭,發現左一雯正站在身陷的墻壁中,完美隱藏自己。
看到她,祁言的憤怒便到了嘴邊:“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休想打白蕭然的主意!”
左一雯冷哼一聲,開口說道:“祁言啊祁言,你癡迷白蕭然,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嗎?”
左一雯單手抬起他的手,祁言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也出現了青綠色的色素。
紗網透過的光亮中,可以看到,色素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攀爬。
“你第一次去白馬會所,就已經給我下毒了?”祁言想到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口紅印,臉上就露出厭惡的表情。
“不錯。”左一雯放下他的手,點頭承認:“本來,我是不忍心殺你的。我給了你很多機會,可惜,你都一一浪費了。”
“方才在餐廳,我又給你加重了毒藥的劑量,你只著急白蕭然,又中了我的圈套。”左一雯幽幽道:“這個通道里,充滿了誘發氣體,你已經挺不過今天了。”
“祁言,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空擔心白蕭然嗎?”
左一雯的眼神瞟向紗網外的網球場,語氣不屑:“你最愛的白蕭然,現在正在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呢。”
祁言順著她的眼神,看向了網球場。
網球場上,程輝正握著白蕭然的手臂,驚呼:“蕭然,你怎么中毒了?”
毒素已經順著手臂,爬到了白蕭然的肩膀上。
白蕭然將袖子扯下,掙開程輝的手。
程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連忙道歉:“蕭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擔心你。”
程輝說著,就拿出藥丸,放在手心:“這個是剛剛研發的解藥,雖然還沒有實驗過,但是沒辦法了,你先試試吧。”
不遠處,祁言的眼里,已經燃起一團火焰。
從他的角度來看,程輝和白蕭然的身影,已經完全重疊在一起。
他的耳邊,又響起程輝的話:
“蕭然和我,有很多秘密。她怎么會告訴你呢?”
“我喜歡白蕭然。我陪伴了她三年,她愿意相信我,愿意讓我幫她。”
“而你呢,只不過是她養的金絲雀,只配待在家里,搬不上臺面。”
祁言第一次聽到這話,并沒有放在心上,而今親眼目睹兩人親昵,忽然覺得心口隱隱作痛。
白蕭然寧愿將事情告訴程輝,也不愿意告訴他。
他竟然,還比不上程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