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輝仍舊一身復古長袍,斯文中帶著一些銳氣。他此時在白蕭然眼中,徹底美化。
“學長,我以前真的誤會你了,你真是一個好人。”
白蕭然忍不住對程輝點頭:“學長,這次算我欠你的。”
程輝的胸中,卻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靜。
這一夜,白蕭然飲食難安。
白蕭然吃了程輝給的解藥,身上的毒素被褪下,也恢復了力氣。
她就在手術室外,等候祁言的醒來。
同樣是這一晚,P大校方擺出了兇手,將朱迪送到了警察局。
朱迪在審問室,一口招供,將所有的事情都攔了下來。即便如此,警方仍然以蓄意謀殺罪,全力逮捕左一雯。文殊院因此被封,左一雯的家人,都被警察死死盯住。
在程輝團隊的努力下,P大度過了一劫,大家沒有被毒死。程輝也轉眼成了學校的有名人物,畢業典禮上,還收到了學弟學妹的表演送別。
程輝一臉不悅,穿著學士服,結束了大學時期最后一張照片。
等到所有事情塵埃落定,祁言的傷勢漸漸有了好轉。
可他不愿意看見白蕭然,反倒時常給別人打電話。
白蕭然每日學著做菜熬粥,好不容易將黑乎乎的粥,熬得香甜可口,又被他拒之門外了。
在碰壁幾次之后,干脆給祁言雇傭來保姆,來看管他的衣食起居。
而她自己,終于抽空,回到三元隊。
三元隊自從比賽結束后,每周都會碰頭,來聊一聊各自的準備。
前兩周的時間,白蕭然都沒有出席,因而練習室內,畢福自覺的準備了點心。
這日,兩人正唉聲嘆氣,白蕭然出現了。
“小福子,趁著本宮不在,你還想造反呢?”
“蕭然!”黃菲菲看到她,立刻迎了上去:“這兩周你都不來,我可想你了。”
“前一陣子學校好多學生都中毒了,我好擔心你的。”
黃菲菲說著,就挽著白蕭然的胳膊甜甜一笑:“還好你平安無事。”
白蕭然也伸出手,輕輕拍著黃菲菲的腦袋:“乖,我還好好的呢。”
這場景,看的畢福一臉黑:“得了,就我一個是多余的,對吧?”
白蕭然看著畢福,他本來小麥色的皮膚,因著表情不對,又黑了一個度。
“我們三個是團隊,少一個都不行。”
白蕭然拉著黃菲菲入座,一眼就看到了可口的糕點。
她這幾日照顧祁言,是受夠了白眼,沒吃上幾頓飽飯,忽然看到這么多好吃的,激動的叫出聲來:“你們也太幸福了吧?”
白蕭然說著,拿起一個小蛋糕,送進嘴里。
香軟的奶油入口,夾雜著有彈性的面包,一進去口中,就打開了白蕭然的味蕾。
“真好吃。”
白蕭然吃著吃著,眼里就滲出了淚花:“哄男人真難,我快不行了。”
“啥?”畢福好像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你還得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