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啊老板,你千辛萬苦讓我爆料華夏,如今卻心甘情愿跑去華夏做總裁助理,你這行為,真是讓我很不理解啊。”
“你不需要理解。”祁言面色陰沉:“你只需要離開這,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
“你想要我消失?”景柔冷哼:“那你能給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祁言不答反問:“你會有滿足的時候嗎?我已經讓你進入祁氏,給你優厚的待遇,可你仍然不滿足。你那些雞毛蒜皮的本事,根本就無法在公司立足,你除了野心,根本什么都沒有。”
“哈哈哈。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有野心。”景柔再也不遮掩,開懷大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想擁有更多錢,更多權力,我有什么不對?”
“這天下作威作福的都是男人,憑什么我一個女人不可以?”
“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祁言不想再繼續和她費口舌:“趁著我還有耐心,你最好乖乖提出條件走人,別在我眼前晃悠。”
“祁言,現如今是你在求我!”景柔吼道:“我要去S國,網絡信息化最強的地方,接受最嚴格的教育,成為世界精英!總有一天,我會用實力向你們男人證明,你們可以做到的,女人都可以!”
“如你所愿,但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祁言轉身,眼角已經有了殺氣。
一個喂不飽的豺狼,只有毀滅才能讓其順服。
“祁言,你少看不起我!你們這些虛偽的資本家,還不是操縱我們去賺臟錢?!憑什么你們可以笑到最后,憑什么?!”
景柔還在樓頂嘶吼,可就算她的聲音嘶啞,也無法撼動祁言的一舉一動。
祁言走下樓梯,立刻撥通了李聞的電話:“給我查查景柔的過去,我要知道她的弱點。”
“我已經查過了。”電話那頭的李聞繼續說道:“景柔出生在一個貧苦的家庭,小時候曾經被綁架,三個月不知所蹤。后來莫名其妙回到家,執迷于電子計算機,曾經兼職考場作弊木倉手,掙了不少錢。沒進入大學前,她已經是一個出色的黑客了。”
“繼續追查景柔的一切,包括她經歷的綁架。”祁言掛斷電話,眼里的怒火還未平息。
綁架、木倉手、黑客、間諜,這個毫無信任可言的女人,居然妄想毀了他的一切?
祁言的手機不停震動,白蕭然發來一條短信:【晚上我請客戶吃飯,你不用等我。】
SOUL西餐廳,噴泉水下有鋼琴師在演奏,悠揚的曲調讓人心神舒暢。
飯桌上,程輝將盤子里的牛排切開,抬頭看向對面:“查理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清脆的音樂又讓我響起了大學。”
“是啊,查理德的鋼琴曲,可是鋼琴課必選的曲目。”燭光下,白蕭然也閉眼聆聽:“好像回到了大學。”
“杜老板,你覺得呢?”程輝忽然轉頭,刀叉分不清的暴發戶面色局促:“好好,聽著就不錯。”
“杜老板,這是我學妹白蕭然,一個人在商場打拼。希望你看在我面子上,多多關照她一下。”程輝加重了語調,他從白蕭然的口中聽說了投資商的問題,直接一個電話把暴發戶叫來吃飯,當面言說。
“是是是,程大少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暴發戶早已沒有了先前頤指氣使的態度,頻繁低頭:“我以前狗眼看人低,不知道白總是您的學妹,都是我的錯。”
“我發誓,一定和白總好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