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然喝得伶仃大醉,四仰八叉倒在床上。
這姿勢太優雅,讓祁言下不了口,也下不去手。
他為白蕭然蓋好被子,就回睡沙發將就一晚。
第二天,祁言早起定了外賣,放在桌上,自己一個人去了華夏公司。
經歷了池鳳的事情,公司的氛圍有些緊張,每個人都小心謹慎,不知在防備什么。
“祁言,那個人來了。”章顏最先擠眉弄眼散發信號。
“祝你好運。”曾偉向他露出悲痛的表情。
如果他沒有忽略這些,在進入辦公室后,就會露出驚訝的表情。
總裁辦公桌前,站著一個男人,他器宇軒昂,傲慢至極。
“祁言,我查了你,你居然住在白蕭然家,你以為你是什么?小鮮肉嗎?”
程輝一開口,就直接吼:“你別忘了,你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被白蕭然踹了。現如今你非但不嫉恨白蕭然,還恬不知恥的到她公司當助理,你還有點男人的自尊嗎?”
“我是什么自己很清楚,可我想告訴你一件事,男人的自尊,并不是靠吼出來的。”祁言面無表情扔下手里的文件:“這里是總裁辦公室,閑雜人等,請出去。”
祁言一如既往的淡定,再次逼得程輝暴怒。
“祁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嗎?你不就是靠賣臉上位,靠跪求老板才換來今天的一切嗎?你以為你為白蕭然借來一百萬,她就會給你好臉色?你別忘了,你就是她玩剩下的,根本搬不上臺面!”
祁言微微一笑:“話別說的那么難聽,最起碼我擁有過,你呢?”
“你口口聲聲說愛白蕭然,可你到底為她做了什么?背地里陰她?表面上撩她?還是拿她當擋箭牌裝好人?”
程輝本就暴怒的心,徹底被點燃了,他一拳打在祁言的臉上:“你少在我面前撒野,你不就是個跪地舔狗,還是最下賤的那種。我告訴你,白蕭然已經決定做我的女朋友了。”
拳頭并不及話語傷人,祁言整個人愣住了:“你說什么?”
程輝輕蔑一笑:“白蕭然答應和我合作,打造一流藝人,還決定做我的女朋友。昨天我不讓她去喝酒,她都退步了。”
白蕭然喝酒,居然還有程輝在場?祁言只覺得難以置信,白蕭然不是約了投資商出去喝酒嗎?和程輝有什么關系?
祁言知道白蕭然的一切行程安排,自認為已經將白蕭然把控得很死,卻被程輝鉆了空子?
就在祁言想不通的時候,程輝拿起桌上的咖啡,一下子澆在祁言的頭頂。
濃郁的咖啡從頭頂落下,祁言只覺得厭惡。
“等白蕭然來了,我就讓她辭了你,再聘請一個助理。”程輝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總算有些暢快:“我奉勸你,別活得這么下賤,做人不好嗎?非要做狗。”
程輝大笑著,懶懶的揮手:“快點走開,別在這惡心我。”
祁言只覺得內心有股暗流涌動,他現在來不及收拾程輝,只想去追問白蕭然。
她之前說的短期包養,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和程輝勾結在一起?
祁言推開辦公室大門,卻看到了迎面而來的白蕭然。
她正拿著文件,在和經紀人探討問題,公司所有的員工都將目光注視在白蕭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