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看著還小,可是至少也上初中了,家里的花銷估計又得增大。祁言這時候要結婚,估計沒少在家里爭吵。
白蕭然叫幫手將禮物放好,結清工錢,便關上了門。
“祁言,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
吵架?祁言回想了一下,他只不過又和周子欣吵了一架而已。如果那也算吵架,他豈不是次次回家都吵架?
“都習慣了。”
祁言不想多說,只是回頭去收拾行李了。
白蕭然皺眉,她聞到了祁言身上的煙味。祁言很久都不吸煙了,一定是有一些煩心事,才逼得他抽煙。
“祁言,其實你不用特意準備什么,我這兒什么都不缺,我會養你的。”
白蕭然追上前,小聲說:“彩禮也不用你家出,可以吧?”
說到彩禮,祁言立馬抬起頭:“一碼歸一碼,哪有不出彩禮的。”
“你家要是真的困難,我也不能過分要啊。”
白蕭然從背后抱著他,柔聲道:“你對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因為這些錢就計較呢?我就沒想著鋪張浪費,就弄一個小婚禮就可以了。”
聽著白蕭然的話,祁言只覺得內心一暖,這個丫頭,單純得讓人心疼。
“放心吧,我還有些私房錢,不會出不起彩禮的。”祁言轉身將她擁入懷中:“以后我都和你生活在一起,像你說的那樣,生個孩子,活到老。”
聽著這話,白蕭然只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祁言不但沒有拋棄她,還愿意和她結婚,她真是好運,遇到這么好的祁言。
這天晚上,兩人收拾東西到很晚,祁言的行李箱里面裝了許多東西,什么鬼怪面具,什么精美畫框,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雕塑,都是白蕭然沒見過的。
沒想到祁言的興趣還那么廣泛,她以前一直以為祁言只喜歡畫畫。
當天夜里,兩人躺在床上,祁言不厭其煩對白蕭然解說這些珍藏品。
“祁言,我和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更喜歡誰?”
一不小心,白蕭然就問了個送命選擇題。
“當然是你。”祁言想都沒想回答,這些東西都是他出錢生產的,沒有了再生產就是。
“那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里”
“你。”祁言直接塞住她的嘴:“這個情況不存在,我媽早就過世了,我從來沒見過她。”
“啊?”白蕭然心里慌亂,祁言從小沒有媽媽?怪不得性子這么古怪,還沒有朋友。
一瞬間,白蕭然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憐惜:“祁言,我以為自己很慘,看看你,我才明白自己有多幸福。”
慘?祁言點頭,只有錢的生活,的確挺慘的。
“從此以后,你就有我了,你不會再孤獨下去。”
白蕭然主動吻上去,兩人纏綿了片刻,留下一室呢喃。
第二天醒來,祁言看著床單上的一抹紅,有些發愣。
白蕭然之前不是談過戀愛嗎?
他翻身抱住了白蕭然,狡猾一笑:“原來你和張漾什么都沒發生過?”
“哎呀,你干嘛說出來。”
白蕭然嬌嗔一聲,又鉆進被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