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初冷冷一笑:
“大可不必,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處理公司事物的!”
白蕭然心下一愣,沈文初竟然連年輕人的東西都知道?早知如此,她不應該將沈文初請回來的,竟鬧出來一堆笑話。
車子緩緩啟動,華夏公司的建筑物被拋在了后面。
秋季的風有些許悶熱,卻還有幾分涼意,母女倆一路上相對無言,各自在盤算著什么。
車子兜兜轉轉,到了白馬會所前,白蕭然還就不信,祁言得到了繼承權,竟然還泡在這里?
她正好借此機會敷衍了事,好帶著母親離開。
白馬會所燈紅酒綠,載歌載舞,噪雜凌亂。嫵媚的男妓們腰肢扭轉,不時拋起了媚眼。
白蕭然扭頭看向母親:“祁言好像不在,我們改天在來吧。你身體不好,也不能長久在這些地方呆著。”
沈文初反唇相譏:“誰說我身體不好了?”
恰在此時,祁言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母女倆:
“大師,你怎么到我這里來了?!”
祁言一改往日作風,十分乖巧的來到沈文初身邊:
“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您盡管吩咐。”
沈文初露出滿意的笑容:“公司里有一點事沒有解決,想請你來幫幫忙。”
祁言連連點頭:“別說是讓我幫忙,就算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
二人一唱一和,好像是商量好的,把白蕭然曬在了一旁。
白蕭然怒從心來:“祁言,你少在哪里蠱惑我媽!”
祁言朝她翻了一個白眼,心想:我連你都蠱惑了,還差你媽?
反駁白蕭然的不是祁言,竟是沈文初:“然然,你這是什么態度!你不是有求于祁言嗎?你的工作就是這樣做的?“
白瀟然被懟的無話可說,只好放緩語氣:“祁言,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解決黑料,聽說你很有一手。”
祁言張口就問:“幫你有什么好處,我能得到什么?我為什么要幫你?“
白蕭然咬緊牙關:”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嗎,我想要的你給的起嗎?”
祁言一連幾句反問,把白蕭然的嘴堵得死死的。若不是沈文初就在身邊,白蕭然一定要和他理論一番。
“我就是順便來問問,既然你要的我給不起,那我就不再勞煩你了。”白蕭然黑著臉,就要拉沈文初離開,祁言立刻攔住了她:
“看在大師的面子上,我就幫你這一次。”
沈文初被夸的飄飄然,便多看了祁言一眼,這小伙子看起來也挺好的,勇于認錯,敢于擔當,還很有禮貌!
白蕭然實在忍受不了他那假惺惺的模樣,吼道:
“愛幫不幫,誰稀罕!”
吼完這句,白蕭然心虛的拉著沈文初溜走了。
趁著祁言還沒反悔,現在跑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