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伸出一只手,很自然的穿過沐果的后勃頸將她環住,又往里收了收力氣,沐果整個人便和雷貼在一起,雷翻過身,抬腿將自己的一條腿搭在沐果腿上,他的呼出的氣體灑在沐果的耳朵上,有些癢癢的。
如果不是知道雷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家伙,她都要懷疑這貨是不是故意的,畢竟現在這個樣子屬實有些曖昧。
她有些不自然的想說什么,扭過頭,卻見他已經閉上雙眼,呼吸綿長,顯然已經進入睡眠了。
她無奈的嘆口氣,輕輕挪動了一下,但雷的胳膊紋絲不動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肩膀,甚至壓在她身上的腿也牢牢的將她禁錮在身邊,一副生怕她掉下去的模樣。
身邊淺淺的呼吸聲好像一首催眠曲一般,讓沐果也漸漸進入睡眠。
兩只鳥在經過一番“友好”的交流后,終于學會了和平相處,一起蹲在一根枝干上合上眼睛靜靜地休息。
天空乍現一道白光,天空神秘的黑紗漸漸褪去,轉而迎來了嶄新的一天,捕捉到第一縷陽光的鳥兒們都已經早早起來的找蟲吃,而沐果和雷的兩只鳥則是蹲在枝干上看著自己的主人什么時候做烤肉。
沐果一覺睡醒,見雷難得睡得還沉,看來這些天他沒怎么睡好,她輕輕將箍著她的手臂拉開,坐起身來。
只覺得自己的腿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她低頭看去,臉色一變,震驚的看著雷,差點忘了這貨是個男人!
早起的鳥兒有沒有蟲子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早起的鳥兒很可能會先支起帳篷…
她默默的看了眼還睡著的雷,心說自己還是和雷保持距離吧,雷總是對她做一些親密的舉動,那是因為雷不懂得,但她活了兩世自然是明白的,長久以來她怕自己會依賴雷,所以還是盡量保持距離吧。
她之所以這樣肯定雷是個對男女之事毫無經驗的人,是因為的巫力能夠看到有無經驗這兩者之間的差別。
正想著,她的巫力沖雷的丹田探去,未經人事的男人丹田下方則會有一股白色的氣,反之那股氣便會消失。
她正要收回巫力,就見雷猛的睜開眼睛,短暫的迷茫之后,警惕的看向周圍,目光落到沐果身上時,雷的眼神恢復平日里的清明,他低頭揉了一把小腹,剛剛總覺得什么東西在窺探他,不過并未感知到什么威脅,他便不再放在心上。
雷從枝干上坐起,看著沐果若有所思的樣子撓了撓頭,他想了想,跳下樹,很快就消失在山林中,沐果望著離去的雷,心想應該是去捕獵了,她干脆折下一節嫩樹枝,扭了幾下,開始刷起了牙。
嘎嘎看著遠去的雷,著急的叫了一聲,卻不見雷回頭,它急忙飛下樹,可是已經失去了雷的身影,它急的直在樹底下叫。
胖鳥蹲在枝干上低頭不耐的啾啾了兩聲,嘎嘎便委屈的找了個地方蹲了起來,然后時不時看看沐果。
刷完牙的沐果摸了一把胖鳥頭上呆毛,贊嘆道:“你這跟呆毛好啊,多可愛。”胖嘟嘟圓乎乎的胖鳥,腦袋上再配上一根立起來的羽毛,每次聽到什么動靜,都會隨著腦袋晃一晃,配上它這幅呆呆的樣子,可愛極了。
她跳下樹,看到蹲在角落里散發著委屈氣息的嘎嘎,她忍不住用獸語問道:“你怎么了?”
嘎嘎頭也不太抽了抽鼻子,糯糯的說道:“主人又自己走了,不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