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沒說錯,他不得不承認。
厲佳茵不聽他的勸阻,鐵了心要跟霍非馳在一起,的確激起了他心里的惱怒。
她自作聰明把他的心事戳破,那他心里燒起的這把火就只能撒在她身上。
溫苒雙手扶在他肩膀上,“厲少,其實霍非馳也挺好的……”
對她不好,不代表他對厲佳茵也不好。
何況厲佳茵背后有厲景宴撐腰,有厲家撐腰,霍非馳估計也不敢對她怎樣。
厲景宴實在不想再聽到有關于那兩人的任何事,煩躁的直接動手去扯她衣服上的扣子。
溫苒按住他的手,“厲少,你想跟我上床可以,但你不能把對他們兩人的怒火發泄到我身上,你要再這樣我可就喊了。”
“喊?”他挑高眉頭,嘴角的笑意漫出來,“可以,你喊啊。”
她在臥室里喊,外面的人一聽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就不信她一個女人能有這么厚的臉皮。
厲景宴雙手落到她胸前,還沒等有什么動作,就聽到她扯開了嗓門,“不要,放開我,啊……”
他愣了愣,雙手停在那里沒再繼續。
“厲少,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在乎什么名聲了,您跟我不一樣,您也不想在他們面前丟臉吧。”
厲景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半晌后才冷笑聲,“我不怕,你繼續。”
他就不信,她真敢繼續喊。
這么不在乎外面的傭人,臉皮得多厚。
他用力撕扯著她的衣服,溫苒實在扛不住他的力氣,很快就累得出了一身的汗。
厲景宴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你有本事就繼續叫。”
溫苒沉著臉色,心里不情愿到了極點。
她不是排斥跟他發生什么,反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只是她不喜歡無緣無故的替別人承擔怒火。
他不爽是嗎?
她更不爽。
“厲少,要不這樣吧,你要真討厭霍非馳這個人,就找人把他狠狠揍一頓,怎么樣?”
厲景宴不說話,俊臉埋入她頸間。
溫苒實在沒力氣掙扎了,可心里憋的那口氣還一直沒消下去,又婉轉的喊出了聲,“啊——”
男人動作一頓,瞇眸盯向她。
她喊的聲音更大了些。
房間的隔音效果沒那么好,她聲音又這么大,外面的人肯定能聽到。
厲景宴被她氣得胸腔不住起伏,“就這么喜歡叫?”
他抱著她從床上起來,然后扯過床單搭在她身上,“我給你換個寬敞的地方,讓你喊得再盡興點。”
一邊說著,一邊抱她去了陽臺。
溫苒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您什么意思?”
厲景宴看著樓下值崗的保鏢,“喊啊。”
她笑了笑,“你以為我怕了?”
“不怕你就繼續。”
溫苒深吸口氣,目光轉向樓下的幾個保鏢。
她許久沒出聲。
厲景宴以為她怕了,剛想嘲諷幾句,卻見她竟突然揚起了下巴,嗓子里有細膩沙啞的聲音鉆出來,“啊……”
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了外面,其中一個保鏢連忙警惕的掃向四周。
沒人。
那聲音是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