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逃了,趙公子意猶味盡,無奈之下起身又去洗了一把澡,回來時,小丫頭已經進入甜美的夢鄉。
看她酣然入夢,他心里不平衡了,他為何要苦苦忍著再等兩年,辦了她又怎么樣?
公子是驕傲的,用強辦一個女人,他才不屑,什么兩年不兩年,相信要不了多久,他的小丫頭自然會全心傾慕公子,離開不公子,到那時所有事自然會水道渠成。
終于能出駙馬府里,雖然出來的過程很曲折、方式也不是太好,但終于是出來了,她催促小吉兒,“小吉哥,麻煩你快點。”
“好咧。”
沒想到府中一場變故竟讓茹姑娘能再次出門,小吉兒內心暗道,古人說得好,禍兮福所倚。
梁道勛等人一邊用心經營鋪子,一邊暗暗找人打聽附馬府的事,卻發現什么也打聽不了,好像被人封過鐵皮的桶子——滴水不漏。
有陸鳴堂陸前相幫忙,宋梓安進書院之事已經定下來,過了年和其他學子一起開學,年前他還可以在店里幫忙。
沒有了宋老大、宋老三等人束縛島亂,宋英娘做生意越發趁手老道,隔開的窗口,不管是打包快餐還是鹵制熟食都做的非常紅火,不僅吸引了整個公租房的人,甚至其他地方的人也慕名前來買鹵食。
宋記眼見的紅火,各式打主意的人紛沓而來,就在梁道勛沒主張時,宋梓安請陸前相過來吃了一頓飯,各式打主意的人都頓住了,有人放棄、有人觀望。
“梓安啊,多虧了先生。”門前的流氓地痞突然不見了,梁道勛終于松了口氣。
宋梓安苦笑一聲,“請先生過來吃飯,一來真是感謝他對我的幫助,二來……”確實借助他前宰相的聲望震懾了不懷好意之人。
“我不應該這樣的。”他應當通過自己的本事讓這些人敬而遠之,而不是借著先生的名頭去解決事情。
這小子深深自責,讓梁道勛感慨,“等你大了,自然就能像陸先生一樣了。”他拍拍他的肩膀。
附馬府清理門戶,在京城貴圈隱而不宣,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請客應酬之事少了很多,趙熙去了書房。
聶流云已經等在那里了。
“子玄——”他打招呼。
趙熙今天的氣色不錯,想到剛才侍衛說小吉兒給宋二娘駕馬車出去了,他眉梢一動,一臉笑意,“與小廚娘和好了?”
他好像問了句廢話,事件最大的嫌疑人連大理寺的邊都沒有碰,他要是女人,肯定會感激的以身相許,“怎么樣,你們……?”他湊近趙熙,朝他意味深長的眨眨眼。
趙熙不屑的撇他眼,坐到桌子后面,背靠椅子,“來人——”
“爺——”趙左上前,他明顯感覺到了爺的好心情,難道昨天晚上……他跟聶流云一樣好奇八卦。
“跟賈成說一聲,讓那兩人今天就去宋記。”
“……是,爺。”這么急這么快?趙左連忙退下去安排。
又是解禁足,又是讓人去幫忙,聶流云滿桃花眼都是促狹之意,一屁股入坐,手點了點桌子上的請柬,“這些都是年后的貼子,很多喲。”
還有三天就要過年了,整個汴京大街熙熙攘攘,比尋常更加熱鬧擁擠,摩肩接踵,川流不息,各式商鋪門口懸掛的招幌都比以前鮮亮了幾分,門口前擠滿了置辦年貨的人,有天南海北特產、綾羅綢緞、珠寶香料等等。
席慕白被擠在人流中,“住在那里?”他再次問道。
“公子,你都問第三遍了。”小廝無奈的扁扁。
他揉揉發酸的太陽穴,“昨天晚上太鬧了,都沒機會拉住徐公子。”
“公子,急什么了,反正徐公子不回江南過年,咱們有的是機會找他。”
“走吧走吧,趕緊打聽了,方便我年后去江南找嫡小姐。”
“公子,你真是的,急還不用馬車,非要步行,哪有那么快。”小廝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