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很詫異的看著他，這是專職賣女發財啊。
厲戎興致勃勃地問：“哎，你們猜，這個林大財賣養女要這個錢是做什么的？”
“你夠了啊！一次性說完，賣什么關子？”抬腳踹了厲戎一下。
厲戎拍拍褲腿，不服氣地說：“我就吊一下你們胃口而已。其實是林大財的親兒子林小富被人綁架了，要五千萬贖金，林大財為了湊這個錢，才倉促賣養女，結果把五少夫人惹毛，阿淵直接帶人找上門，還帶了警察去。那姓馬的怕是完了。”
周之楚看他一眼，“林大財是個小地產商，怎么還有人幫他兒子勒索？得罪人了？”
厲戎沒直接回答，而是說：“我今天去定四方聯賽的包間，其中有一家拳館叫王者長鷹。林小富是被王者長鷹那邊找得人綁架的。”
“林小富得罪王者長鷹了？”
厲戎笑瞇瞇說：“沒有。王者長鷹應該是從中介那邊買到了拳手信息，企圖讓拳手分心。菜鳥殺手人氣還挺旺的。”
周之楚突然笑了一聲，“這些人……”
他看厲戎一眼，“你盯著下這事，有什么動態跟我說一聲，我好奇阿淵和他媳婦在想什么。”
“他們有什么好想的？阿淵出手，那姓馬的再大的本事也跑不掉，他肯定要坐牢，五少夫人的妹妹可是未成年！至于五少夫人的養父，八成也逃不了干系。不過，說起來也怪，五少夫人挺聰明，攀上阿淵知道自己應該找到了靠山，怎么還讓她兩個妹妹在林家遭罪呢？”
那個叫何時的小女孩，都嚇成什么樣了。
“所以，”周之楚垂眸翻了一頁書，淡淡道：“我在想，阿淵媳婦的養父，是不是握住了她什么把柄，才導致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要拿幾個養女賣錢？”
厲戎一臉驚訝地看向周之楚：“阿楚你這懷疑很合理啊！常理來說，五少夫人有必要怕她養父嗎？第一她成年了，第二她嫁了阿淵，兩人感情很不錯，公婆也力挺她。怎么兩個妹妹還是在林家苦兮兮地討生活？。肯定是因為她們有什么把柄被養父握著，以致她們不敢跟養父徹底翻臉。”
厲戎一擊掌，笑道：“這事有點意思。我來跟進！”
警察要跟受害人直接問話。
何小燃：“……”
面對一個重度社恐，怕是問不了話。
可不問又不行，于是何小燃跟警察說明何苗的情況，最后采用了特殊的問話形式。受害人頭戴大頭盔，腦殼頂著墻角，背對警察，何小燃搬了凳子坐在門口，警察坐在桌子邊，一個問話一個記錄。
何小燃也不知道是不是合規矩的。
按照周沉淵的話說，幸虧何苗是個受害人，她要是個嫌疑人，八成會被判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