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小見到這么多黑衣人殺進來,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連忙放下碗筷將拂塵拿在手里。
張玉示意小小不要慌張,但這種情況不慌才怪,更何況唐小小不過**歲的小孩子而已,沒有嚇哭就不錯了。
當然,這也是加入修行學宮見過世面,也見過了死人,要是普通的小孩子早就嚇尿了。
張玉把玩著手里的酒盅淡淡的說道:“何必蒙面呢,你們是誰又怎么會瞞過我的法眼。任一倫,你堂堂青幫青山堂堂主,居然帶頭來殺我,越活越回去了,真是給你們青幫長臉。”
為首的黑衣人面色一變:“果然有點門道,我特意改頭換面,還是被你認出來了,既然如此,也不需要遮掩了,今日你必死的,誰也救不了你。”
張玉微微搖頭:“任一倫,你妄稱中州豪俠,你的兒子豬狗不如,殘殺兒童,我上次見他,他正帶人將一家人虐殺,如此也就罷了,還要對幾歲的孩子行那茍且之事,我殺他可有錯?”
任一倫冷笑:“你殺的沒錯,我忙于幫務,疏于管教,如此逆子,死不足惜,就是你不殺,我也會殺他。但你千不該萬不該自己動手,這是我家務事,幫內事,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而且我九脈單傳,那孽子沒有留下子嗣就被你殺了,如今我家恐怕要絕后,你讓我死后沒有香火供奉,我殺你也天經地義。”
“謬論,不過還是舍不得你家的畜生,就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照殺不誤,如此禽獸,留下的種想必也未必好到哪去。”張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緩慢的說道。
“好,好,好,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不過你現在也廢了,我只要看著你死就行了。”任一倫說道:“你們不是想要投靠你們的貝子嗎,還不動手。”
任一倫身后的其他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很心動,但都沒有動手的意思。人的名樹的影,張玉在中州的名聲可不是靠呆在家里修煉的來的,那可真是殺出來的名聲。
雖然廢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知道還有什么后手,烈焰門門主不就是這樣死的嗎。
道觀極遠處,一個留著鞭子的白衣公子搖著折扇,面色俊秀,但眼睛陰冷無比,在他的肩膀上有一只白色的狐貍懶洋洋的趴在肩膀上。
“一群廢物,連上前殺一個廢人的勇氣都沒有,這樣的渣滓,還想做我狗,真是想的太美。”
年輕公子身后是一個弓著身子,面白無須陰柔男子,他尖聲尖氣的說道:“這群狗奴才,主子給他們立功的機會也不好好把握。主子若是不放心,奴才愿意提公子分憂。”
“你個死奴才倒也忠心,不過我總覺得張玉略顯詭異,危險的事情還是讓他們去吧,我們動手豈不是臟了手,如今在這看戲多好。”年輕白衣公子輕笑。
“主子英明。”陰柔男子尖聲尖氣的行了一個大金禮。
道觀的另外一邊隱蔽處,一個蒼老的身影突然發聲:“居然是任一倫,這次張道長怕是麻煩了。”
老人正是趙老,另外一個人影赫然是趙紫萱:“任一倫,青幫堂主,實力如何?”
趙老嘆息道:“是老一輩的先天高手,坐鎮一方的青幫堂主,據說他已經接近宗師境界了,恐怕就是我對上勝負也未可知,若是以前張道長自然隨手殺之。”
“那祖父你出不出手。”趙紫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