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仙姬柳嫣然艷絕中州,不說別的,連續五屆花魁,打破了中州的記錄,中州青樓妓館何其多,每次參加花魁的女子上萬。
更何況一代新人換舊人,花魁能坐穩兩三屆已經是奇跡了,但柳嫣然卻蟬聯五屆,不老仙姬不僅僅是形容她的容顏不老,更是形容她的人氣,她以擅長各種舞蹈,身材妖嬈聞名。
不知多少官宦貴族世家公子想要成為她的入幕之賓,或者為其贖身,每次表演為她一擲千金的仰慕者大有人在。
而空谷幽蘭司徒明月這是第二屆花魁了,沒人見過她的樣貌,她從來都是輕紗掩面,就如她的名號一樣,寧靜清幽。沒有人懷疑她的美貌,光是空靈寧靜的氣質就已經吸引了無數人。
很多人一擲千金,就是為了和她多呆一會,仿佛心靈都會得到凈化。
更何況,司徒明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這方面的大家,造詣不淺,是有名的才女,格調高雅。
張玉三道化身經歷無數年,什么天魔舞、仙舞也看過不知道多少,其中嫦娥的仙舞、公孫大娘的劍器舞最讓他印象深刻,倒是對不老仙姬不怎么感冒。
貌似印象中司徒明月的琴曲不錯,能入張玉之耳,所以才想去一趟。南宮岱認為張玉沖著和不老仙姬共度**去的。
兩人快馬出城,很快就來到了洛河邊,換上了一艘小船,兩人也不請船夫,南宮岱水屬性功法發動起來,小船平穩的在河上行進。
船上一個小桌,一盞馬燈,上面擺著幾碟精致的小菜,兩人對面而坐,清風徐來,倒也愜意。
“行啊,準備這么充分,我看你分明是跟著花魁來的吧,還說來保護我。”張玉玩笑道。
南宮岱嘿嘿笑道:“肯定是保護你第一啊,看花魁也不耽誤咱們喝酒不是嗎。”
行駛中也碰到一些小船,顯然也是沖著花魁去的。
很快,兩人就看到了絢爛的燭火燈光,河流寬闊平穩處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平臺,平臺懸掛紅綢帷幔,配上大量的紅燈籠,將那邊映照的宛若白晝。
兩艘畫舫在平臺不遠處,無數的小船圍繞平臺,那邊已經人頭攢動。
平臺上有女子奏樂跳舞,不時傳來喝彩。
“哎呀,我們是來晚了,沒好位置了。”南宮岱滿臉的懊惱,哭喪臉說道:“看來只能借助大兄你的名頭上不老仙姬的畫舫了。”
張玉微微一笑:“我現在落魄了,名頭可不好用了。”
“未必,未必,不老仙姬對你可不同,當初可是明著說,若是你肯將她收入房中,她自己贖身。是你不解風情好嗎。”南宮岱說道。
張玉還沒說什么就聽一個好聽的聲音說道:“呦,這語氣怎么這么酸,是不是你也想成為柳嫣然的入幕之賓。”
“那是……不可能的。”南宮岱正要說,那是自然,中州有幾個不想的,但看到人頓時蔫了:“你怎么也來了。”
“哼,我神算無雙,找你還不是掐指一算的事情。”
來著是一個清秀的少年道士,但很顯然這是女扮男裝。
“賢弟,不介紹一下。”張玉挪揄的說道,他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到兩人之間紅線已牽,而且兩人紅鸞星動,顯然已經找到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