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的心思,林成勛又如何猜不出來,從飛機晚點和公司聯系不能參加晚上通告之后,西卡就神思不屬,發呆的頻率比平時多了好幾個百分點不說,動不動還用手捂著臉嬌羞不已,時而還莫名其妙的揪一把林成勛腰間的軟肉。
......
“叩叩叩...”
“門沒關...”西卡的聲音懶洋洋的,味道有些媚,又有些虛,帶著點婉轉,又有些怯怯的柔弱感。
林成勛推開門,抬眼一看,滿目驚艷,西卡居然穿著他的白襯衫,白襯衫的領口有些大,露出西卡嬌嫩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白襯衫內部,嬌柔的玉體不時將襯衫頂出一個圓潤的弧度,再往下便是白襯衫的衣擺覆蓋到了大腿位置,給人一種莫名的褲子消失的魅惑感。
林成勛干咽了下口水,腳步邁動之際,輕輕將門關上。
“在等我?”
“沒有。”西卡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候想起了母親教給自己的矜持,于是便故意擺出一副冷淡的模樣,作勢便要拉起被子準備睡覺。
“那是我終于等到了你。”林成勛笑盈盈的走到床邊,踢掉拖鞋一條腿跪在床上壓住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西卡,嫵媚和清冷都是一種美,特別是西卡此時欲拒還休的模樣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我,我就是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衣服打濕了,所...所以才穿你的白襯衫的。”西卡本能的昂著一張嬌嫩的小臉,渾然不覺自己的姿勢在林成勛的視角下恰好半露出那胸前略顯驚心動魄的弧度,那胸膛的雪白在白熾燈照耀下下亮得讓人刺目。
“你拿了我的衣服,就要用你自己來還。”林成勛笑盈盈道,拉住西卡的手,另一只手從西卡的秀發滑到她的耳垂。
西卡臉上的清冷似冬天的雪人一個大躍步來到了夏季,瞬間“滋滋”的絨花不見,變得紅彤彤的似要冒出迷離水汽,她不說話,歪著腦袋側頭,脖頸夾住林成勛手掌的同時,將另一邊晶瑩的耳垂呈現給林成勛。
林成勛低頭,將嘴唇湊了上去,輕輕含住仿佛透明的耳垂,然后手掌輕輕用力,動作從耳鬢廝磨到唇齒相互依偎,隨后整個人壓了上去。
西卡身體變得滾燙,微微顫抖著想要掙扎,手掌卻不由自主的扶住了林成勛的腰,她臉上滿是羞怯,努力睜大眼睛,而后又突然瞇上,好似在害怕那瞳孔里滿盈的春水將要從她那秋池一般的眸子里滿溢出來。
清風吹拂,明月相邀,白熾燈閃耀著曖昧的光芒,西卡微瞇著盈滿春色的眼眸,不經意間總會在那滑膩爛漫如油浸透的激顫中陷入迷離的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