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哐!”“砰!”......
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林成勛先是用被子蒙住腦袋,再用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但這“匡次匡次”的聲音根本無孔不入,氣得他一腳踹開被子,拉開臥室門就對站在拳擊擂臺上錘沙包的李成才怒吼道:“老三,你有完沒完了?不讓人睡覺了是吧。”
“來,二哥,咱們練一下!”
李成才全然不在意的憨憨一笑,說完這句話就撿起兩個拳套就丟給林成勛。
“李成才,我給你說,這是你自找的!”林成勛接過拳套往雙手上一戴,活動了下身子后跨上了拳擊擂臺。
......
十分鐘后,林成勛高喊著休戰平躺在擂臺上大喘氣,這老三著實是個畜生,自己不過開個玩笑,他居然一點力都不收的,不過這一趟拳打下來,睡意什么的,伴隨著汗水一起流逝了。
這半個月來,天天如此,林成勛簡直都絕望了,大好的清晨時光,再也不能交給溫暖的床鋪了。
“你有這精力,去找女人發泄好嗎?”
林成勛有些無語,這拳擊擂臺自從弄好以后,除了三毛在的時候帶著林成勛練了幾天,它存在的意義僅和書架上嶄新的書籍一樣,僅僅作為堆積灰塵和展覽。但老三李成才回來這才半個月,擂臺四周的繩索有了破損外,那沙包就掛在上面就沒見卸下來過,林成勛現在看著都已經有些隱隱脫線了。
“沒興趣。”
李成才原地跳起轉身后踢,沙包便高高揚起“砰”的一聲撞在了天花板上,但還沒它晃下來,李成才又是一記高抬腿豎劈。
“砰!”
“砰!”
......
“我說你小子不會還是個雛吧?”林成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后跨下拳擊擂臺,這畜生把天花板上的墻皮弄得“嘩嘩”往下落。
“怎么可能,我當初在清涼里也弄過幾次,不過那些女的不耐操,我還沒怎么用力,她們就開始咿咿呀呀的亂叫,吵得我煩的不行。”
林成勛目瞪口呆,他看著老三這服役后越發精壯的身材,腦海里可以想象得出來那是個什么畫面,就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充斥著一股哲學氣息。
“二哥,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會和那些女人結婚,克制著玩兩次,不能縱欲把自己的身子弄垮了,而且清涼里里面的女人脫了衣服奶袋子快垂到肚臍眼不說,屁股上的肉松弛的不行,子宮壁估計也薄得不行,我還要傳宗接代呢。”李成才雖然憨直但絕對不笨,不然也考不上延世大學,他瞅了兩眼林成勛的表情就能猜出了自己這位二哥在腦補些什么東西,稍微解釋一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