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動手不?”林成勛追問道。
“動手肯定能動手啊,我暗地里查一下,很容易就能拿到證據了,不過最后的結果很有可能是一場誤會之類的和稀泥,這樣的結果,二哥你能接受不了?”安盛元有些無奈道,他現在在首爾檢查廳的位置已經不再是基層了,但正因為他位置一步步的往上挪,他才越發看得清楚那散發著惡臭的污穢,因為年輕熱血,他想要改變,但不能,因為安盛元他本身就是利益既得者。
“暗著來不行,那就明著來,你光明正大的去調查這個議員,不管誰來勸說都不行,最重要的是要讓他自己知道,你這個首爾監察廳的新秀要將他的罪行揭露無遺,把壓力全都拋給他,反正你還年輕,年輕就意味著熱血,不要動用你家里的力量,在這件事情上,你代表的只有你自己,年輕人犯錯,是值得被原諒的。”
“二哥,你的意思是,嚇他?”
“對,華國有關春節的傳說中,鞭炮爆竹從來都不是拿來殺傷年獸,我們既然殺不死他,那就嚇他個屁滾尿流,嚇他個膽戰心驚,如果能把他嚇得以后都老老實實的,那就最好不過,也算為民除害。”林成勛眨眨眼睛,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
“這招厲害了我的哥,不過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啊,我也不至于在監察廳當了好幾年的米蟲。”電話那頭安盛元的語氣激動起來。
“這招只能用一次,用過一次后,下次就嚇不到人了。”林成勛葛優癱的躺倒在成侑莉身上,讓后頸窩的位置恰好卡在某個跌宕起伏的峰巒中間。
“行,就算只能用一次,我也要這次爽個夠!”那頭,安盛元興奮的掛斷了電話。
事情得以解決一大半,無論老五那邊“嚇人”的進度如何,只要這樣的消息出來,配合上林成勛明天的裝腔作勢,金光洙的七人皇冠計劃一定會泡湯。
“我發現你這種人,哪怕不怕電影,在任何一行,都會過得很好啊。”成侑莉扯著林成勛的頭發說道。
“wuli小乖啊,你真該向孝利好好學學!”
“學什么?”
“這樣這樣...”林成勛從沙發上翻身起來,湊在成侑莉耳邊“嘿嘿嘿”的說道,說完后看見成侑莉明顯的拒絕臉,他連忙開始勸解(忽悠)。
“這沒什么的...”
“而且既能美容,又有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