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勛,你憑什么對韓孝周...”
“你可以anti,甚至可以向我投毒,但我保證把你送進監獄。”林成勛的口吻很不客氣,足以見他對于李成才去替打黑拳的事情并沒有表面上的云淡風輕。
跟在林成勛身后的李成才的心臟頓時忐忑起來,這就和孩童時期犯了錯,母親經常用狠厲的話和點到即止的皮肉之苦以作懲罰,時間久了自然就沒那么大威懾力了;但如果當你發現某一次是從沒有對自己動過手的父親出手,那問題就大了。(我的親身經歷好吧,我老爹二十多年來就打過我兩次,第一次就是初中的時候瞞著家里稱病逃學一周去網吧,被發現后的那一頓打,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的抽斷了自行車內胎,還有我媽晚上坐在我床邊守著我哭的樣子。)
林成勛推開三樓的門,一股夾雜著濕氣的冷風一股腦的搭在了林成勛的臉上,同一時間,他也看到了地上那一層淺淺的灰。
林成勛忘記自己有多久沒回來住過了,大抵是少女時代去了東瀛發展后,次數便逐漸少起來,他晚上留宿的地方要么是在李孝利、成侑莉的那座別墅,要么是酒店,要么就是首爾郊區那座廢棄服裝廠房;就算是回來了也是倒床就睡,睡醒就走。
這種情況,好像是從他自己莫名覺得自己這間三層小樓有些寂寥后,就開始了。
不過今天不是傷懷這件事的時候,林成勛進屋的同時脫下身上的外套,兩三下跑上拳擊擂臺。
“老三,來,我們打一架!”
說完這句話,林成勛看著李成才慢吞吞上了擂臺后,眼皮也不抬,左腳輕描淡寫的往后一錯,右小腿卻猛地拔地而起,驟然高臺朝著李成才的太陽穴擊去。
“砰!”的一聲,李成才本能的抬手用小臂擋住了這招,他眼底的疑惑還沒徹底消散,林成勛的一記膝撞又驟然而至。
“二哥!”
“閉嘴,打趴我,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到!”
“好!”
......
十五分鐘后,林成勛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此刻的他感覺全身哪里都痛,跟身體散架了一般,李成才跪坐在林成勛身邊,手里拿著藥酒正滿臉赭色的幫林成勛涂藥酒。
“老三啊,我是不是不該幫你安排未來的路怎么走,太自作多情?多管閑事?”
“二哥,我...”李成才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你不用慌張,我就這么一問,你要不愿意當導演,我也不攔著你,說說你心里的話。”
“怎么會不愿意呢,我知道這是對我好,只是他們打電話來求我,我才...”
那么,對人太好是不是一種病呢?大抵不是的,這樣的人只有福利院收,醫院才不會收啊,那么又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