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林成勛面色尷尬,轉身看著小水晶,笑了笑,端起咖啡,唇角翹起一吹,咖色的平靜水面泛起圈圈波瀾。
“姐夫,林成勛大導演,林成勛oppa,你拿起來的是冰咖啡,你吹個...”小水晶一頭黑線,先前看見林成勛又在和女團小姐姐聊騷時的憤懣消散一空,好氣又好笑的輕輕踢了林成勛一腳。
林成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明明沒有做賊卻心虛的吹起了冰咖啡,不過這并不耽誤他狠狠的點了下小水晶的腦門,這丫頭真的是以德報怨,自己至今還在不時去首爾郊外尋找被小水晶弄丟的那枚大鉆戒呢。
兩人又聊了兩句,允兒終于求教完畢,帶著滿足的笑容過來通知林成勛可以繼續拍攝了。
“好了,小水晶你可以準備死了!”
......
攝像機被握在攝像手中,監視器的畫面急速抖動,隨著在纜車上迅速后拉的鏡頭,畫面充滿了荷爾蒙爆發的緊迫感,仿佛那畫面中被喪失追逐的不是不是小水晶等人,而是觀看著這一幕幕畫面的人。
尖牙、血口,病變的瞳孔,斑駁血管密布著的肌膚,乃至于以各種常人不可能擺出的姿勢被它們輕而易舉的擺弄出來,哪怕手臂歪斜扭曲的折在頭上,它們腳下的動作卻十分迅速,長長的車廂內被渲染了陰暗低沉而又迫人心弦的氣氛。
處處皆是不詳的暗示。
不計其數的喪尸們在追逐著,雜亂不堪的腳步聲將電影開始以來所固有的韻律所打亂,從一開始哪怕是說話行走、乃至于呼吸都充滿了律詩一樣的韻律感全都被這猙獰的喪尸所打亂,就仿佛是這節列車上曾經的秩序,被徹底撕扯碎裂。
鏡頭的極速晃動中,突然有了一個停滯,仿佛是劇情結構上的一個不詳的預示,曾和“**”有過親密接觸的女大學生啦啦隊成員之一的全孝盛成了第一個死者,而更可笑的是導致她死亡的原因不是別的,而是在戲中被她看做最親密的閨蜜為了求生,一手斷絕了她的生路。
對不起,我想活。
閨蜜的扮演者韓善花臉上滴下了兩行鱷魚的眼淚,隨后害人者不可活,一只指甲尖銳的手毫不猶豫地抓破了她的喉嚨,血漿迸發噴射出來,喪尸隊伍再加一人,人類繼續逃亡。
隨后,喪尸大軍繼續向前。
吃人者,饕餮,亦是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