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鏡頭的監控設備一片漆黑,顯然處于“下班狀態”,整條走廊寂靜無聲,很顯然沒有能給林成勛作證的人。
他心底發寒,沒有希冀于自己碰到了半島娛樂圈最普遍的規則,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通常都是有毒的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的,半島娛樂圈雖然各種事情數不勝數,但他在娛樂圈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碰見沒頭沒腦就往自己房間塞人的事情,真以為他是如外界所說那樣,**熏心?
林成勛一路循著人多的地方走著,盡可能的將自己的面孔完全的展示給路人,黑暗中的暗箭不知從何處射出,他不妨做好所有力所能及的準備。
“喂,老大,是我。”
林成勛站在夜風中,寒風撲面讓他之前剛剛消散下去的酒意一股腦涌上來,喉嚨頓時仿佛被酸液沖刷,讓他干嘔了好幾下。
“電影節結束了?”
“嗯。”
林成勛在馬路邊坐下,強忍著喉嚨間翻騰的嘔吐**,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復述給金輝城。
“糖衣炮彈啊,你怎么沒把糖衣吞下,把炮彈給敵人留下呢?”
“那你怎么沒把崔敏貞的糖衣吞下,炮彈再給崔泰源打回去!”
金輝城頓時不說話了,和林成勛這種敢于自承渣男的人不同,他可純情的很,平日里也只敢在林成勛、李成才面前悶騷一二,在其余人面前,他可是個禁欲系的霸道總裁。
將所有細節和衍生出來的考慮給金輝城說完,林成勛都把電話掛斷了,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沒有讓金輝城派人來接自己回家。
此時約莫十一點多,北風愈寒,他也不想叫計程車,懶得讓人看到他這幅落魄的樣子鬧出什么幺蛾子來,在腦海里計算了一番回家的路程,想著沒多遠,便緊了緊衣服,邁開了腿,腦子被酒精泡了失了智一樣的選擇走回家。
林成勛這一走,就走了接近三個多小時,走醒了酒醉,卻被這一場北風吹得頭痛欲裂,惡心反胃,險些以為自己要在今晚去陪上帝他老人家。
好在有一直都有鍛煉的身板還算硬朗,一路晃神的回到家,上樓,往床上一趴,昏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林成勛一睜眼就看到金輝城站在自己床邊,一旁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這下老實了,悶著腦袋聽醫生的吩咐,不敢反駁,再三發誓自己已經深刻了解到錯誤了。
金輝城給他做了一鍋粥后,很沒有同情心的溜號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林成勛自己活該,而且那么多女人也用不著他這個結拜大哥來照顧。
林成勛苦笑,他不想麻煩別人,等到家里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后,晃晃悠悠的起床喝了碗粥,然后跑到客廳裹著被子盤腿坐下,打開電視機點播起《無限挑戰》。
還沒看兩分鐘,手機震動起來,他拿過來看了看備注,灌了口溫水,清清嗓子后接通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