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孝“上床”這兩個字說得大大方方,一點都不羞怯,到底是有閱歷的女人,屬于拍一拍后會自己換姿勢的人。
“哈,當初可是你告訴我人想要過得舒服一些,還是自私一點比較好,放縱放縱自己不違反法律。”
林成勛點出宋智孝的前后矛盾。
“我說的是為了放松而放縱,而不是為了放縱而放縱,個中區別你自己明白,我也不和你說廢話耽誤你放縱的時間了,房卡我放到酒店前臺,你自己回房間的時候記得去拿。”
宋智孝擺擺手站起來,走起路來沒有一點晃悠,她的酒量估計和李孝利差不去太遠了。
至于她口中所說的耽誤林成勛的放縱,指的是不知何時出現在酒吧門口的女人,圓帽、墨鏡、高領外套。
金輝城的推測,到底沒有錯。
是金泰熙。
金泰熙在宋智孝的指點下,進入到林成勛所在的卡座,一進來便始終靜靜地看著林成勛,她不是傻子,自然能夠從她父親莫名其妙松開對她的禁令讓她來見林成勛的舉動中,推測出某些殘酷的事實。
酒店酒吧內很安靜,比外面的清吧還要靜謐幾分,充滿了小布爾喬亞式的小資情調,其他卡座的客人俱都安靜無語,目光始終放在與自己相伴的男或女身上,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帶著大墨鏡的女人是半島赫赫有名的金泰熙。
推杯,換盞。
林成勛一手舉著酒瓶,一手端著酒杯,給金泰熙倒了小半杯,語氣熱絡的打了聲招呼,“泰熙,好久不見。”
金泰熙站著,紋絲不動。
“或許我該叫你,瑞...英,楊瑞英!”
金泰熙臉上的復雜柔和下來,順從著林成勛的意思撫裙坐下,她習慣性的攏了攏耳邊散落的發絲,端起林成勛給她倒的紅酒潤了潤嘴唇。
“我還以為你會先禱告一番呢。”
“天主教徒喝酒前不用禱告,規定只要不酗酒就行了。”金泰熙看著林成勛,思索著說道,一臉正經。
“我不信。”林成勛忽的湊近金泰熙,手掌撫向她的臉龐道:“除非,你帶我去問問主。”
“你...你說什么?”金泰熙臉頰漲紅,仿佛少女用尾指勾了點胭脂,綴在臉上,那紅艷艷而嬌嫩的感覺,讓人不禁想要貼近一嘗究竟。
“我說,我想...”(來,你們自己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