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完一天的選角,林成勛帶著一身的疲憊開車往新羅酒店趕。
濟州島和手和質檢距離有一百多公里,但由于沒有通火車,所以來回的選擇除了坐船便只剩下飛機了,這也是林成勛決定購買私人飛機的原因之一。
回到酒店,剛一推開們,林成勛便看到一對繾綣的眉眼襯這兩只大大眼眸的人正趴在沙發上看書,穿著粉色襯衫,白色短褲,兩條又細又嫩的長腿在空氣中無規律的晃動著,還有那一截林成勛最喜歡的腰肢,盈盈一握,像是剛剛出爐的細長年糕。
唾液在嘴中轉了一圈,林成勛脫掉鞋,赤足走進屋內,一屁股坐到素珍身邊,道:“看什么呢,看得這么入神?”
素珍干脆枕上了他的大腿,指了下書籍封面上的《嬰幼兒輔食》幾個字,她也就是在和林成勛獨處時,才會露出自己不成熟的一面。
林成勛的手在素珍腰腹上摩挲了一陣,精神上的疲憊大大緩解,隨后道:“去換一件衣服,我們下去吃飯。”
素珍點點頭,起身跑去屋內翻了件林成勛的男士墨黑色外套穿上,又把束縛著的頭發散開,絲絲亂亂的披在肩膀上,隨意擺了個造型,男士外套墜到了大腿根,一圈白色短褲外沿仿佛是點綴,再往下便是兩條又白又細的大腿和兩只踩著清亮涼鞋的腳丫,紫紅色的美甲熠熠生輝。
這造型一凹,那閃閃爍爍的性感,瞬間就有了。
林成勛歪著腦袋一打量,笑了,“我突然又想在屋子里吃飯了,感覺帶著你除去散播魅力,自己心里虧得慌。”
“oppa你還虧得慌?”素珍翻了個白眼,甩掉外套,整個人直接跨坐在林成勛身上,“托oppa你名聲的福氣,我女孩日四個基本就爛在你鍋里了,是香是臭都是你一個人在聞,哪怕叫醒跑出去了,也估摸著看上我們的人,我們看不上他;我們看上的人,人又看不上我們。”
“那讓我聞聞你到底是香是臭...”
素珍一把搬開了這張不斷湊近自己的臉,被曬的一臉油汪汪,實在下不去嘴。
林成勛也有自知之明,他拍了拍素珍的后腰,“你點餐讓他們送到房間里來,我洗個澡,忙了一天,累死我了。”
素珍聽話的去點了兩份清淡點的晚餐,然后搬了個小板凳坐到洗浴間門口和林成勛聊天,她對演員的事情其實并不怎么了解,同一個組合里的惠利拍《請回答1988》時,回宿舍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拍戲像玩一樣,所以她就有些疑惑不過是坐在會議室里看一個個演員進屋子來試鏡而已,怎么就累的不行了。
于是林成勛便一邊泡澡一邊和她閑聊。
其實試鏡的說法有很多,就拿簡單的形體來講,最基本的無非是行走坐臥,《寄生蟲》中體現的最多的應當是一個簡單的“走”字,抬腳前行,舉步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