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吃瓜群眾還分了兩派,一邊站陸柯,一邊站霍啟淮。
總之,都是金主,誰也得罪不起。
元瑾看著報道啞然失笑,阿然的辦法倒是挺好,這一來,至少短時間內可以保持熱度,維持流量。
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元瑾已經有些身心俱疲,只想要快些得到明確答案。
這一日之后,她請了一個月的長假,每日在家休養生息,倒是難得的自在。
直到國慶假期開始,所有人都出去度假,除了她。
只一個人避開了熱鬧喧囂,躲在了關河別苑,也算是難得安寧。
這一日大早,照例下去拿牛奶的時候,她卻忽然發現自家從未用過的郵筒里已經被報紙和雜志堆滿,放不下的都落到了外頭,散在階梯上。
元瑾嘆了口氣,低頭撿起報紙,又尋了鑰匙將郵筒打開。
早些時日的報紙和雜志盡數散落出來,她一面感慨一面收拾,忽然,視線被一封信吸引。
信封是純白的,老式信封,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上頭沒貼郵票。
元瑾抬起頭,四處望了望,視線停留在院門口的攝像頭上。
信封上面沒有郵戳,顯然是別人親自投進來的。
A4紙上是打印的一段話。
“你好,元瑾,我在網上看到了關于你姐姐的車禍案件的討論,大家都把這個當做閑暇的談資,但是只有我知道,這件事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我親眼目睹了那場車禍,但是我膽小,在事發之后不敢站出去做人證,可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顛倒黑白,把真相淹沒。”
“車禍的肇事者另有其人,而且,我親眼看見了,車子并不是一路保持著那樣的速度,他們,是蓄意的。”
“你要小心。”
沒有署名。
元瑾拿著信紙的手開始顫抖,內心的寒意上涌,讓她惶恐莫名。
此刻天色正好,烈日當頭,她卻裹緊了身上的外披,匆匆進到了屋內。
緩了片刻,想要拿起手機需求幫助,猶豫了半晌卻最終還是選擇了放下。
一日之后,元瑾拿著信封看了又看,將每一行字都記在了心中,隨即打開火機將一切都燒了個干凈。
而后起身,到了物業辦公室。
這小區物業費收的算是很貴,因而安保的素質整體算高,年輕人居多。
對業主的態度也是很好。
“我前些日子收到了一封很奇怪的信,上面沒有地址很郵戳,想來這里看看攝像。”這樣的請求不算過分,安保很快安排人帶著她去到了負一樓查看監控。
因為不知道確切的日期,元瑾只能按照郵筒內最早的一份報紙起算,從那一日開始調看全天的監控。
這么一來,工作量也算是很大。
足足看了一整日,一直看到了最近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