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我騙你干嘛?”周彬掏出手機,直接進入手機銀行給二老看上面的數字。
白秋梅和周世宏看的面面相覷,還真有五六十萬!
過得半晌,周世宏問道:“彬彬,你這幾個月干嘛了?上哪弄來這么多錢的?”
“這就別問了,反正不是什么來路不明的錢,你們放心用就是了。對了,我明年會調回來工作,以后我應該就在胡云市上班了。那什么,不多說了,有同學約我出去玩呢。”
周彬三口兩口吃完飯,趕緊起身出門。
白秋梅和周世宏也沒了吃飯的**,兩人相對沉默。最后還是周世宏先開口:“咱們兒子,成一級警司了?正科級,相當于分局的副局長。”
“我先去給他收拾行李的時候,發現皮箱里還放著一把刀,就是電視劇里那些小鬼子用的刀。”白秋梅道。
這話說完,兩人又沉默了。過了片刻,白秋梅道:“立新今年不是回來過年嗎?回頭去大哥家拜年的時候問問他!”
“別等那時候了,現在問吧。”周世宏道。
“那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白秋梅起身。
周世宏考慮一下,點點頭:“嗯,現在打吧!真要出事,年前總比過年的時候出事好。”
“什么烏鴉嘴,能出啥事?”白秋梅說是這么說,心里也沒來由的一慌。
……
……
周彬出來還真不是找借口,確實是有同學相約。
也不是什么同學聚會,就是他高中一個宿舍的幾人聚會。確切的說,是高二一個宿舍的八個人聚會。
從高中畢業到現在,每年都有聚會,到現在已經有十年了。這感情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不想里那樣狗血,就是一年沒見面大家出來聚一聚。
這聚一聚,早些年是唱歌喝酒,現在是打麻將、打牌什么的。基本上鬧一天,第二天就散了。周彬這票同學玩的太久,連白秋梅和周世宏也都認識了。
某賓館,周彬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一桌麻將已經玩上了,還有兩人躺在床上看電視。剩下那為過來開門。
房門一打開,便見他抱怨道:“我說周總,往年你都第一個來,現在都來最后了啊?”
“就是啊,我從鄉下都趕過來了,剛剛都玩了兩圈,你竟然現在才來。”牌桌上一人頭也沒抬的說道。
“朱老板,你還好意思說,我這今天才回來好吧。”周彬道。
“你這話說得好有意思,我不也是昨天才回的?話說你在天海市幾個月,怎么不到我那去哪玩啊?”朱明祥說道。
“上你那玩啥?兩個大男人的有啥玩的?還說我,你朱老板怎么沒上天海來玩啊?”周彬道。
“你包吃包住不?”床上一人頓時坐了起來。
“你要來,包!只要你鐘老板來,路費都給你報了。”周彬笑道。
鐘鳴大叫道:“這可是你說的啊,等過了年我就去,玩個十天八天再回來,老子工作都不要了。”
“不要你妹,鐘老板你丫就一張破嘴,趕緊拿牌過來,搞起啊!”
開門的那位笑道。
“搞起,搞起。”另一張床上的那位也坐了起來。
八個人,兩桌。
這就是聚會,一個簡單的聚會。雖然有幾人都是一年才見一次,但還是和以前一樣。
一個下午耗在了牌桌上,吃晚飯的時候,朱明祥從口袋里掏出一顆黑黝黝的石頭遞給周彬:“周總幫我掌掌眼,看看這玩意兒能賣幾個錢。”
“這是哪里撿的石頭啊?就這模樣,我家后山多得是,你若是想要,隨隨便便能給你撿一車。”
周彬剛伸手去接那塊黑色石頭,便見旁邊的鐘鳴早先一步將手頭拿走。鐘鳴家也是縣區的,不過離市區并不遠,只是山多。
“扯犢子,這石頭你后山有個毛線?這是隕石,老子好不容易撿來的,你家后山能有這個?周老板幫忙看看,天海那邊的有錢老板比海濱市那邊多的多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朱明祥大叫一聲,從鐘鳴手里將石頭拿了過來。
“我會看什么?不過要說隕石的話,天海那邊應該有不少有錢人喜歡收藏吧?對了,你這隕石哪來的?不會是大前天那場流星雨吧?”周彬問道。
“就是那場流星雨啊,不少隕石落在海濱市,我們工地上也掉了一些,我撿了幾顆。昨天回來的時候聽說有人花錢收隕石,我這不想問問天海那邊什么行價,總不能便宜都讓別人給占了吧?要是天海市那邊價格高,你回頭幫我賣了。嗯,我這塊石頭在海濱那邊,有人出價八千。”朱明祥說道。
朱明祥在房地產公司上班,做的是安檢方面。五六年下來,也混了個中層領導。至于鐘鳴,高中畢業之后就去學修車了,現在開了家修車行,混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