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猶自嘴硬的郭嘉,荀彧笑了笑:“酒肉錢財,看似俗不可耐,但又何嘗不是放蕩不羈呢?奉孝,別告訴我你還沒猜到他的身份。他應該就是沖著你來的,我只是順帶而已。”
“別侮辱了放蕩不羈這幾個字。”郭嘉又看了一眼不遠處那人,一臉嫌棄,但是卻沒有反駁荀彧的話。
因為他心里很清楚荀彧說的是對的,那人應該就是沖著他來的。
但憑什么你想教我我就得讓你教?
唉,我偏不。
即使你是那個人又怎么樣?
我郭奉孝又豈會弱于別人?
溪邊石頭上。
中年男子喝著酒,余光懶洋洋的瞥了一眼不遠處坐在一起的郭嘉和荀彧,嘴角也是一勾。
這小子,倒是真對他脾氣,就是還稍微傲嬌了一點,明明學的比誰都認真,卻偏偏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還沒得到他沒皮沒臉的精髓。
嗝!
中年男子打了個酒嗝,伸了個懶腰。
正想起身說點什么,突然面色微動。
良久,他才消化了剛剛得到的訊息。
邀他去北疆一聚?
這倒是稀罕事。
今時不同往日,這位娘娘按理來說跟他們一樣應該沒必要再操心什么了才是,可現在居然主動找他一聚,這又是為了什么?
中年男子眉頭緊蹙。
此番出世,他本不想摻和那么多,只想找個有意思的徒弟教教,順便尋尋樂子,結果現在麻煩居然找上門來了。
那么問題來了,他去還是不去呢?
沉吟良久,最后中年男子輕輕一嘆。
算了,還是去看看吧。
畢竟,現在還算熟識的故人已經不多了,就當是去找人敘敘舊吧。
這位娘娘既然開口,就肯定不會只邀請他一人。
想到這里,中年男子也是坐起身來,對著不遠處的郭嘉和荀彧道:“倆小子,你們想出去嗎?”
聞聲,正在交談的郭嘉和荀彧也是微微一愣。
出去?
之前他們倒不是沒想辦法出去過,但是卻根本破不掉男子在村外布下的陣法。
按照男子的說法,什么時候他們能破掉外面的陣法,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但是他們被困在此地許久,期間也跟著男子學了許多東西,但按照他們自己的推測,距離破掉外面的陣法應該還有不少差距。
現在中年男子居然主動來問他們想不想出去,難道說現在事情又出現了什么轉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