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學長的教誨,小弟什么都沒學會,就學會了淡定,不過咱醫生治病那可是憑真本事,治不好的,再高調也治不好,治的好的再淡定也能治好。
關鍵患者心中清楚,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桿稱,誰好誰壞人家知道的,門兒清,所以選擇權在別人的手上。
學長不服也不行,對吧?”
“對,我是不服不行,但是我們醫生講究治病救人,需要真才實學高尚節操,可不是靠蒙就能糊弄過去的。”
男人說完哈哈大笑,笑的很怪異,也很放肆。
別說周遠聽了不舒服,連蘇妍都皺緊了眉頭,覺得這人怎么這樣啊,好歹大家都是同門師弟,應該切磋技藝,共同進步,而不是相互拆臺,冷嘲熱諷。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糊弄不糊弄不是你我說了算,是病人說了算,學長何必淡吃蘿卜閑操心?
有罪的時間回去多學學,多看看書,或許能提高自己的醫術水平,只要真正能幫病人治好病,再偏僻的地方都有人來,醫生跟賣酒的是一樣的。
酒香不怕巷子深。
醫生只要能治好病,再遠都有人來,醫生醫生,一句話就是要能治好病,把要死的都能治活,這道理難道學長不懂嗎?”
“笑話,我是醫生,我會不懂?”對方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后大馬金刀的坐下來說,那你給我看看我有什么病。
“我說學長,前一陣子不是才剛看過嗎?除了肝上有隱患,其他的都沒病,要說有病的話,肯定是頭發上貼膏藥,毛病。”
周遠不想跟這個家伙啰嗦,更不想跟他看什么病。
不過這家伙卻有些得理不饒人的說:“周醫生,你這樣就不對了,我可以投訴你,你懂不懂?
來者都是病人,你憑什么不跟我看病呢?”
“因為你自己也是醫生,而且根本不是誠心來看病的,我看你是來搗亂的,我給你看什么病?”
周遠沒好氣的哼了一句,這時候蘇妍總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也來到某人面前,雙手叉腰兇巴巴的說:“學長,我也是省中醫學院畢業的,雖然你是學長,但我也覺得你有點兒過分。
你自己有沒有病,難道心里不清楚嗎?跑到這兒來撒什么野?你看我們又來了病人,我們要跟別的病人看病,別再在這兒搗亂了好不好?”
“我說小姑娘,你也來欺負人是吧?我是來看病的,我搗什么亂?
反正今天你不跟我看病了,我不走。”
這家伙坐在那兒耗上了,歪著腦袋瞪著眼睛,一副兇神惡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差點沒把周遠氣暈過去。
而門口人家已經來了兩三個等著看病的病人。
大家看見有人在這里搗亂,也不敢說什么,靜靜的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等著。
走遠終于明白,這個家伙就是故意來搗亂,但是又不能動粗,怎么辦呢?
想了想象征性的伸出手指幫某人把一下脈,打算糊弄過去。
沒想到他剛剛把手指搭在某人手腕處的動脈上,超能力就提供信息:“這人肝部的問題已經出來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
但作為醫生,你有義務提醒他,雖然他沒安好心來搗亂,不過這是兩件事情,必須要分開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