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對于這位自稱是老祖宗的周大方,周老醫生費力的說了半天,他終于明白了這幫人的來意。
原來是以為自己有那么牛的醫術,是弄到祖傳醫書的問題。
簡直是荒唐至極呀!
不過這種玩意兒他不但沒見過,連聽都沒聽說過,又能說些什么嘞?
他只能攤攤手,哈哈一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說,“實在抱歉,你們說的那玩意兒我根本沒見過,而且連聽都沒聽說過。
還有我再告訴你們一點細節,就算是你們拿到了那本書,要想得到我這樣的醫術水平,也是癡人說夢。
我這種水平那可不是看幾本書就能得到的。”
“年輕人,別那么自信,更別把事情說的那么干凈,你這樣為了顯示跟這本書沒有關系,是吧?
其實你就說輸在你手上,你不拿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對吧?”
周大方嘆了一口氣說道。
旁邊的周清更是陰測測的說:“周遠,雖然你從來不承認是我們周家的人,雖然我大伯和你老媽離了婚,但如果你真得了這本書,我勸你還是拿出來。
因為他是我們周家的財產,不是屬于哪一個人的,你應該要清楚大家對這本書是多么的渴望。”
周青沒有說,如果你不拿出來,我們會怎么樣?但是從他露出來的眼神和說出來的語氣,就已經感覺到這家伙,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但就算你在威脅,周遠能說什么嘞?沒有就是沒有,到哪兒跟你拿出來?
再說,這幾個人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話越來越說的咄咄逼人,甚至帶著威脅的意味。
周遠就算脾氣再好,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所以他站起來,甩了一下衣袖,重重的哼了一聲:
“你們愛信不信?要書沒有,要命有一條,當然也不會跟你們,既然我們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你們走吧,別影響我的心情,這幾天我的心情本身就很差。
你們知道這么晚了我怎么還躺在這里嗎?這個時候我從來沒有在診所里度過。
就是因為心里煩,想一個人靜一靜,所以你們趕快閃人吧。”
周遠說完走出門口,站在外面看著遠處城市的萬家燈火,還有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
他在思考做接下來可能有更加針鋒相對的事情發生,都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自己應該做一些相應的防備,別掉進他們的坑里,還有老媽的安全,老媽始終是周遠心中的一塊心病。
想到這些,他又煩躁的甩了一下手,狠狠的瞪了從身邊走過的幾個家伙一眼。
三個人之中,只有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周超沒怎么說話,周大方的話最多。
周青的話最具威脅力。
三個人不管怎么說,都是抱著同一種態度來,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周遠覺得自己提高警惕是理所當然。
但三個人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周青仍然回頭,沒忘最后威脅一次:
“兄長,作為周家人,我真稱你一聲兄長,但是希望你誰輕誰重要,準確的做出判斷,別為了這種小事情鬧得一家人不愉快,或者逼這別人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來?”
“我說周青,別在這兒威脅,有馬盡管放過來,我都跟你鄭重的森林吶,我從沒見過什么書,而且連聽都沒聽說過。
其實你們只要稍稍動一點腦子就應該明白,我媽和周懷遠總共就兩三年的婚姻,而且還是在不待見的情況下。
就算那本書在周環宇的手上,也不可能落在我媽的手里,更不可能那么多年都沒人來追問。
當然,我只是表明我的立場,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