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一高興,圣心說不定就回來了!
趙高本就不是輕言放棄之人,當初這么寒酸艱苦的日子都挺過來了。
不就是死了半個全家么?
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自己還活著,一切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于是乎,他將自己對生理學的見解,一一闡述了一波。
特別在男人和女人上面,進行了非常哲學的探討。
胡亥看得直樂呵!
你這也太配合了吧!
挖了個坑,自己就來了個高難度幾何花式跳坑。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提割鳥的事兒了!
看趙高說的這么興起,胡亥忍不住鼓了鼓掌。
“趙公公對生理學的理解之深,連朕都佩服得很吶!”
趙高面色紅潤,一掃之前頹勢。
陛下雖然殺了他半個全家,畢竟沒對他本人下手,說明還是有搞頭的。
不知道陛下創造生理學后,有沒有記錄見解,回去熬幾個通宵,將胡亥搞的生理學理論背下再說!
“陛下真乃圣人也!下臣僅僅知曉生理學的皮毛,已是嘆為觀止。此等完美神奇的學術,一旦公之于眾,百家都要靠邊站啊,陛下!”
“神!太神了!”
等到趙高忘我的吹捧了一通,胡亥這才老臉一紅,問道:“那么趙公公,站在生理學的角度,朕是什么人?”
“男人!”
趙高胸脯拍得震天響。
“沒錯!”
胡亥大笑,伸出手指,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小杏。
“朕的這位丫鬟,她又是什么人?”
趙高瞥了一眼小杏的前面,平坦的有些過分。
當然,心里想歸這么想,嘴上可不敢怠慢。
“回陛下,丫鬟當然是女人。”
“哈哈哈哈。”
胡亥扶著掌,與趙高相視大笑。
趙高也樂呵呵地笑著,開心啊!
胡亥一邊笑,一邊指了指趙高,“那趙公公是什么人?”
趙高一臉笑容,毫不猶豫答道:“回陛下,下臣是男人。”
“錯咯!”
胡亥笑著搖了搖頭,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趙高仍輕松笑道:“陛下真會開玩笑!下臣的生理結構,和全天下所有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下臣當然是男人!”
趙高那叫一個自信!
自己已經掌握了生理學的核心精髓,這么簡單的問題,怎么可能出錯?
“不對,不對。”
胡亥笑容漸漸收起,指了指魏忠賢。
“魏公公他這樣的人,原本也是男人。經過了某個小手術,在生理結構上,魏公公已經和天下男人不一樣了!”
魏忠賢黑著臉。
雖然心里面很不爽,但找不到什么反駁的理由。
說這話的狗東西要不是胡亥,早被魏忠賢一巴掌拍死了!
胡亥繼續指著魏忠賢,“趙公公,魏公公他是什么人?”
“閹.....閹人。”
“哈哈哈,同是公公,為何魏公公是閹人,趙公公你卻是男人呢?”
胡亥收起笑容,冷冷盯著趙高。
“趙公公,現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吧?”
趙高笑容僵硬,慌得要死。
片刻,大殿中響起趙高極不自信的聲音,聽著就很蛋疼。
“下臣....下臣是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