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復國大業,打義軍,我忍了!
大不了上了戰場出工不出力,拖拖中央軍的后腿。
項羽想是這么想,真正上了戰場,聽到鐵甲行軍的鏗鏘聲、戰馬奔騰的馬蹄聲,血液沸騰!
打義軍心里不爽?
完全沒這回事兒!
陣前喊話,說是重任,其實很危險。
比如碰見個瘋子縣令,一言不合就拿箭射人。
“嗖”的一聲,箭羽飛來!
項羽偏了偏頭,躲過箭羽,咧嘴笑了笑,頭也不回的揚鞭遠遁。
“趙國縣令,不降暴秦!”
韓巖望著項羽越來越遠的背影,發出了瘋狂的嘶吼!
濮陽縣令韓巖,放箭明其志,誓死守城,以拒暴秦!
一個時辰后。
濮陽城破,韓巖的人頭被送到了胡亥的面前。
胡亥淡淡掃了人頭一眼,擺了擺手,笑了笑,上了馬車。
車內,蘭兒扎著小辮,隔著車窗探頭探腦。
見胡亥進來了,蘭兒的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像小貓一樣粘了過來。
“夫君,我們打贏了耶!”
胡亥笑著摟了摟蘭兒的香肩,道:“嗯,打贏了。”
北巡途中,長路漫漫,沒有任何有趣的娛樂活動。
胡亥是來當皇帝的,不是來當太監的。
男女之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蘭兒的身子酥酥軟軟的,仿佛要融入胡亥的身體。
現代人的理論知識有點花,老妖婆都有些遭不住了。
“夫君,有一點蘭兒不是很明白。”
“嗯,你說。”
蘭兒低了低頭,小臉上寫滿了疑惑。
“濮陽縣令韓巖,為什么陳匪打過來的時候,他想都不想直接開城投降。現在咱們的人過來了,他卻放箭明志,寧死不肯歸順朝廷呢?”
“他本來就是我們大秦的縣令呀!”
胡亥有些心不在焉,望向車窗窗外。
中央軍正保持秩序朝城內開進,項羽不知道從哪里繳獲了一把強弓,不斷拉扯無矢弓弦,笑呵呵的模仿著韓廣:“趙國縣令,不降暴秦。”
“夫君!”蘭兒昂著小腦袋,有些氣惱。
胡亥這才回過神來,道:“是啊,很奇怪對吧?”
“對啊!這個韓巖,真是個怪人.....”
胡亥轉了個身,靠的更舒服些。
“很簡單啊,因為韓巖怕死啊。”
“怕死?”
蘭兒更加迷糊了,怕死還率士卒死戰?
“呵.....”胡亥打開一張寫滿情報的宣紙,看了起來,“韓巖當初投降武臣,是因為怕死,他知道武臣大概率不會殺他。咱們來了,韓巖寧死不降,也是因為怕死。”
蘭兒雙眼一亮,伸手在空中比劃了一圈,“因為韓巖投降,陛下一定會殺他!”
“反正韓巖是這么想的咯,這貨活的還挺通透。”
蘭兒捂了捂嘴,“夫君莫非不會殺他?”
“不會啊。”
“啊?”
“也就讓他修個百八十年奇觀咯.....”
馬車內,少女輕盈的笑個不停。
哦,現在不是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