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卿遇見這種話題就忍不住笑著聊了起來:“不是師傅,這和年不年輕有什么關系?”
滴滴車師傅伸出一根手指頭神秘的擺了擺,然后嘆氣說:“怎么沒關系,每個失敗的中年男人都有同樣的象征,那玩意兒軟了,結果腸子還特娘的變硬了。”
蘇長卿感覺不太能理解,畢竟修道者和普通人基本可以算是兩個物種。
“回家以后我家婆娘穿那種你們小年輕喜歡的那種調調的……內衣問我,怎么樣,有感覺不?”滴滴車師傅一臉混不吝的把自己的糗事隨便亂說打趣。
蘇長卿感覺有點猜到結局了,但還是忍不住說:“怎么說的?”
“便秘!”
滴滴車師傅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來,蘇長卿沒忍住跟著鵝鵝鵝笑出聲,慕藍同樣跟著傻傻的“哧哧”笑了起來,臉紅的打了蘇長卿一下。
“我當時滿腦子都是第二天辦公室會議領導可能會批斗問我,把我當典型,哪還有那心思。”滴滴車師傅笑著解釋。
慕藍拉著蘇長卿哼哼著對蘇長卿小聲說:“你會不會十幾年以后也對女人失去興趣了呀?”
蘇長卿匪夷所思的看著慕藍,沒好氣的說:“發情期只要不消失,我想這樣都不可能!”
慕藍噗哧一下笑了出來,她臉蛋微微有些紅潤的想到,距離她的第一次周期,好像再過幾個月就要到了呀……
……
到小區,蘇長卿特意選擇了一個隱蔽的地點下車,時間已經很晚了,并沒有什么人,街坊鄰居幾乎都待在家里,天色又很昏暗,這讓蘇長卿微微松了口氣。
慕藍緊緊的牽著蘇長卿的手,沒有松開的打算。
蘇長卿不敢在這里刺激她的神經線,萬一她在小區里哭哭啼啼,他的小區社區生涯就基本可以宣告結束了。
小女孩要是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知道這種事情,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蘇長卿只能乖乖的和慕藍牽著手一起進了同一幢大樓,然后坐上了電梯。
蘇長卿久違的使用了自己塵封已經的神識之力,只為了觀察小女孩的情況。
神識透過自家的門,蘇長卿看到團圓并沒有坐在沙發,而是郁郁的時不時光著腳走過來看著貓眼,似乎在等他回家。
小女孩嘴里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她翻起了詞典,看著看著臉蛋又越來越紅,然后突然惱怒的把詞典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蘇長卿微微有些放心了,雖然不知道小女孩在干什么,但看這樣子應該是不會走出房門的。
蘇長卿微笑著對慕藍說:“等過會兒我再過來幫你補精。”
慕藍不情愿的不想松開蘇長卿的手,嬌滴滴癟著嘴用亮亮的,委屈的眼神看著蘇長卿。
電梯樓層停下,發出了“咚”的一聲,自動門打開。
蘇長卿不得不牽著慕藍的手走出了電梯。
與此同時,蘇長卿家房門,“嘎達”響起了開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