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瑞惠回到了自己房間,從里頭關上了房門后,她便直接毫無風范地朝床上一躺,抱起旁邊的被子捂住了臉。
......我怎么能干出這種事,真是太離譜了。
一想到不久前自己在那客房里做出的那些舉動,瑞惠忍不住感到俏臉通紅,甚至有種羞憤欲死的感覺。
不過......那種感覺還真是......挺不錯的。
咕嘟。一想到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瑞惠就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說起來,瑞惠也不是那種沒有感情,沒有需要的機器人,她只是一直在壓制著自己的情感,壓制著自己身為女性的一面。
但俗話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瑞惠因為家族遺傳病的關系,雖然實際年齡已經五十多了,可是卻保留著三十歲左右的身體狀況。
也就是說,她現在其實又是狼,又是虎,同時又還能吸土......簡直可怕。
之前的瑞惠之所以能一直壓制住自己身為女性的一面,主要是她腦子好使,情商也高,能控制自己,而且工作又比較忙碌,忙著忙著一些不該去想的東西也就由他去了。
可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這水壩里的水得不到釋放,幾十年這么積壓下來,待這個水壩一下子裂開后,那感覺自然是萬馬奔騰,萬流洶涌,鋪天蓋地一般。
完......完了,腦子里怎么全是那事啊......
瑞惠本來打算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誰知一趟上去,腦子里就全是龍斗,還有他那年輕又健碩的身軀,以及自己當時那羞恥之極的舉動。
想著想著,瑞惠就感覺自己完全睡不著覺了,整個人都在不斷地翻來覆去,直到暈暈乎乎遁入夢境為止。
在夢境之中,瑞惠仿佛夢到了那個不久前徹底進入自己生命的男人,夢到了他那張年輕、稚嫩卻充滿愛意的臉龐。
孽緣......真是孽緣。
哪怕是在夢里,瑞惠也不禁這樣想到,因為這的確是一場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奇特關系。
就在這種糾結的時光中,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一眨眼,燥熱的夏天已經徹底過去,略帶悲涼的秋天也迅速走到了盡頭。
十月中旬的天氣,是介乎于秋天與冬天之間的狀態,說涼吧也不算太涼,說不涼吧又多少有點涼,也算是比較舒爽的那種。
當天下午大約五點左右,位于東京繁華鬧市中心區的“東京帝王酒店”一樓大廳之內,一場別開生面的動員會正在緊鑼密鼓地舉辦之中。
站在大廳臨時搭建的演講臺上的,是一個看起來文文弱弱,可是卻給人一種奇異魄力的男人。
而在演講臺下的,則是一群穿著統一的黑色制服,身材健碩,眼神銳利,一看就身經百戰的保鏢們。
在這群保鏢們的制服上,還佩戴著一個“金龍旋天”的金色徽章,這正是東京最大的安保公司,“如龍安保公司”的成員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