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雖是富貴人家,卻是無一官位在身。
唯一的獨子趙信雄赳赳氣昂昂的赴京武舉,一心想要奪下武狀元,卻因帶少了銀子輸給了吏部尚書的侄子。
受此一難,從此一蹶不振。
生的一副大好皮囊,卻從此與酒為伴。
“不錯嘛,不虧是我度化的冤魂混得還不錯,如今再給你一樁機緣!”
葉長青笑道。
這一夜,趙信夢里遇天人,天人扶其頂,結發受長生。
而這天人正是葉長青,大夢之中葉長青施展先天道體,震住了趙信。
還留下一句,“不久后,你這命中女子會在趕往江州途中蒙難,速去解救。”
次日醒來的趙信只覺整個人神清氣爽,精神煥發。
這一日,趙信穿上離別多日的鎧甲,配上長槍,騎上白馬趕往城外。
當真是白馬長槍配英雄,好不瀟灑啊!
時間過得飛快,陳光蕊帶著妻子溫嬌以及幾位隨從,踏上了前往江州的路上。
只不過行的是水路。
這一路陳光蕊并未帶上太多的侍衛,畢竟自己恩科狀元與丞相女婿的身份擺在這了,誰敢動?
“這城外風景倒也好看,頗具靈氣。”
溫嬌撐著臉頰,掀起船上的窗簾,看著河岸景物,心情倒也十分愉悅。
“這一帶可都是山清水秀,百姓安居樂業,民風更是淳樸。”
陳光蕊笑道,心里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將江州也治理成一處天府之國。
陳光蕊為了讓溫嬌好好欣賞這河中水色,特意讓船夫劃到了江中心,而船夫眼神閃過一絲毒辣,一瞬而逝。
嘭通!
“停下,打劫!”
“此江是我開,此河是我挖,要想從此過,留下水路財!”
樓船突然停下,這大河之上竟然出現了一伙劫匪。
劫匪駕著幾條快穿,使用那鐵鉤子一把勾住,幾個翻身便落在大船之上,
剛剛還在夸民風淳樸的陳光蕊嘴角微微抽搐,這打臉也來得太快了。
溫嬌雖是大家閨秀一個,而遇到歹人倒也鎮靜,小聲問道:“要不給點錢財得了?”
陳光蕊眉頭皺起,自己堂堂恩科狀元怎么能朝歹人低頭呢?
可一看到溫嬌隆起的小腹,最終還是屈服了,隨手摘下腰間的錢袋子,沉甸甸的有好幾十兩銀子。
“來人,把這買路財給了,還是莫要耽誤行程。”
“遵命,老爺。”
隨從接過銀袋子,拱手道:“諸位還請行個方便。”
隨從很是恭敬的把銀袋子獻上,船上兩個手持棍棒的護衛見歹人人數眾多,也只得忍著。
“這點錢還不錯。”
船夫忽然變臉,摘下草帽,竟然也是歹人,他就是頭目之一的劉洪。
另外一個就是李彪了。
李彪笑嘻嘻的接過銀子,拿在手里顛了顛,很是滿意,于是招呼兄弟們想讓放行。
可劉洪卻是不樂意了,朝李彪示意,指了指船內。
李彪明白了,這大船里還有個美娘子呢。
隨從小心翼翼地問道:“好漢,可否讓我們過去了?”
劉洪一臉壞笑,手起刀落,大刀劃過,隨從人頭落地。
見著如此血腥的場面,反而激起了這伙歹徒的殺心,紛紛舞槍弄棒的大吼起來。
嚇得兩個護衛一個踉蹌差點倒地,劉洪大手一揮,歹徒一擁而上,把護衛砍成肉泥。
“來個會使船的兄弟,把船搖到僻靜之處,莫讓人發現了!”
劉洪吩咐道。
聽到船外的慘叫聲,溫嬌臉色嚇得發白,開始慌了陣腳,想到今天會要一尸兩命,更是膽顫。
陳光蕊哆哆嗦嗦的把溫嬌摟著懷中,朝外大喊道:“我乃恩科狀元陳光蕊,更是當今丞相的女婿,還望諸位好漢……”
“滾!天王老子今天老子也要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