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不急著吃掉新娘子,一輩子她就走這么一次流程,謝云書早就要開始欺負人了,怎么大家操心操的這么過界呢?
謝云書心下有些無話可說,過了一會兒才道:“床上是不是還撒了什么香料?”
“嗯嗯。”
“其實師傅她們都不懂,憶如你自己就比這些外物更有用。把外面的綠衣裳脫了,我估計就忍不住把你放倒啦。”
“說到綠衣裳就生氣。那些人總說什么紅男綠女的,這件衣服也不好看啊。”
都到了這個時候,李憶如居然還能脫線地聊到衣服的問題。不過謝云書對此深表贊同,為了展示自己跟新娘子永遠是一條心,他非常體貼而快速地,有如雷霆一擊般,幫李憶如把前胸的扣子一個個解開了,把外衫干凈利落地丟到了衣架上。
雖然中衣比較寬松,但和里面的抹胸一樣,都算是貼身的衣物。一剎那間,李憶如就覺得肩膀涼颼颼的,只能一個勁往謝云書懷里鉆,不知道在給誰告狀呢:“你偷跑耍賴!”
“蠟燭快燒完了。”
這曲線可真不得了,而且沒了較為厚實的外衫,那綿柔軟滑的觸感,比什么藥都能催情。而且這可是新娘子,謝云書一瞬間,就有些嫌棄蠟燭燒得太慢。特別李憶如被謝云書正面偷襲得趁,還在不依不饒地扭動身子,就很要命。
但,謝云書的定力何等高深:“這就是憶如你不懂了,脫掉外衣有利于學外語。”
“我天生懂獸語,要不要教一教云書哥你?”
“是么……那我肯定要學啊!”
總覺得謝云書話里面“一語雙關”,但李憶如現在也騎虎難下了。下一秒,本來光線就不算充足的室內,陡然間變得一片漆黑,使得僵持不下的兩人同時一頓。
不過,一直被謝云書調戲,新娘子早就受不了了。現在大家都看不見,李憶如薄薄的臉皮,等于有了一層遮羞布。
剛剛被謝云書占了先機,上身外裳都沒了,此時一定得扳回一城。
她悄悄一咬牙,本來整齊盤著的紅發,陡然間潑到了后背。別說上身,就是下半身都變得光溜溜的。除了從謝云書下身穿過,綁住了他腰部將他徹底推倒的那長長的蛇尾,顯得有些奇怪……
雖然抱著一個大姑娘,謝云書此刻卻只能哭笑不得,道:“憶如你干什么嗎?”
“這樣脫衣服比較快。”
往謝云書身上一伏,李憶如執拗地堅持道:“我今天才是新娘子,寬衣也得我來寬。”
“把腿變回來,我讓你脫啊。”
“噢,才不理你。”
先一步變成小白羊的李憶如,還是懂得謝云書現在是個大灰狼。新娘子自以為夢個蛇就能占到優勢,那還不大錯特錯?
“啊!”
一把抓住了李憶如的小尾巴尖兒,謝云書就是輕輕一口咬了下去。
“變不變回來?”
……
……
……
一夜過后的內容,被點娘吃了。
翌日,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