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鳥:???)
“御屋城先生,你說你怎么這么著急呢?”
荒木略帶笑意地看著正在跟沙發作斗爭的御屋城炎。
而御屋城炎在本能地掙扎了片刻之后也反應過來,他停下了自己不太雅觀的動作,奮力抬頭,用褪去了猩紅的雙眼望著荒木的身影,問道:“閣下技高一籌,那么想要如何處置我呢?”
見御屋城炎服軟,荒木說道:“說什么處置不處置的……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對于你,包括你們血之池一族都沒有什么惡意的。”
說到這里,他有意頓了頓,然后意味深長道:“倒不如說,我是來幫你們復仇的更加貼切一些。”
“血之池……真是個久遠到幾乎要讓人忘懷的名字……”
御屋城炎感慨了一句,然后故作疑惑道:“不過閣下或許是記錯了,血之池一族已經消亡,而且也沒有什么仇恨的對象。”
“關于這一點就不必再繼續掩飾了吧?”
荒木眉頭一皺,“當年你們被宇智波一族關押在地獄谷,導致族群幾乎消亡。這樣的仇恨,你都忘了么?”
“呵呵,宇智波關押血之池一族的時候,我都還沒出生呢!哪有什么記憶?”
御屋城炎想要攤攤手,結果卻讓自己從沙發上直接滾落下來,狼狽地躺在了地板上。
荒木一想,他說的好像也有可能。
宇智波關押血之池一族,那都是戰國時代的事情了。
在木葉村建立的時候,他們的人就應該全都撤走了,而這個御屋城炎看起來也就四十左右的樣子,或許真的對此沒有印象。
但是!
“或許你說的是真的吧。”
荒木聳了聳肩,“不過我并不在乎這一點,我說你們跟宇智波有仇,那你們就得跟他們有仇,懂?”
“懂,當然懂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御屋城炎表現得很懂事,“不過,這樣一來,我對于你的來歷或許有了一點猜測。”
“我的來歷?”
荒木提起一直放在桌子上的鮫肌,重重地砸在御屋城炎的面前:“我的來歷從來都不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既然你已經決定要跟宇智波一族為敵了,那么我的身份也不瞞你。”
嘭!
他解除了鮫肌的偽裝,這柄亂刃重花丁字的黑刀瞬間變成了一把長滿猙獰倒刺的怪物。
甚至鮫肌還伸出舌頭舔了御屋城炎一口。
“霧隱七刀之一的鮫肌……果然,你來自霧忍者村,而且身份還不低。”
御屋城炎恍然,“看來我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呢!”
“鐵板雖然是鐵板,但也可能是讓你們一族重新騰飛的契機也說不定呢?”
見躺在地上的御屋城炎對這句話無動于衷,荒木繼續加碼:“就算你愿意過這種一輩子躲躲藏藏的生活……可是你的女兒呢?她才那么小,都沒怎么見過陽光,就要跟你一樣一生被陰影籠罩么?”
盡管御屋城炎一直表現得對自己的女兒千乃漠不關心,動輒呵斥打罵,但是看過動畫劇情的荒木清楚,御屋城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布局,目的就是為了給女兒一個光明的未來。
而最終的結果也的確如他所想,血之池千乃最終加入霧隱村,雖然是以囚犯的身份,雖然她一直不知道御屋城炎就是自己的父親。
但是,這對于她來說,已經算是一個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