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
鐵之國境內的茫茫雪原之上,有三道模糊的人影正在一腳深一腳淺地艱難向前跋涉著。
因為他們都穿著帶有兜帽的淺色大氅,所以看不出具體的衣著和形象來,但是從背影來看,似乎是一大兩小……咳,不是,是一高兩矮的三人組。
“唉,早知道鐵之國境內是這樣的鬼天氣,我們就應該把羅冰叫上的!”
荒木再一次從深可沒膝的積雪中拔出雙腿,向前邁出了一步,然后抱怨道。
回首望去,他們走過的路途上充滿了一個又一個深深的雪坑,那都是他們留下來的腳印。
荒木雖然對鐵之國會下雪有些印象,但是萬萬沒想到這里的雪竟然這么大!
看看周圍冰封雪飄的場景,雖然沒倒山舞銀蛇原馳蠟象的地步,但是也好不到哪去。
這哪里是什么鐵之國啊?直接改名叫做雪之國好了!
轉頭看了看旁邊同樣走得無比艱難的枸橘矢倉,荒木的心里稍微平衡了一點,看來不只是我一個人在受苦。然后目光繼續前行,就看到了走得比他們兩個輕松許多的御屋城炎……
腿長就了不起嗎?!
“當初怎么會決定帶這么個家伙過來?”
荒木對著御屋城炎發動了死亡凝視,“但凡把他換成修冰、羅冰、哪怕是不到十歲的華冰,我們的處境也要比現在好得多啊!血龍眼在這時候有什么用?催眠自己不怕冷,走得很輕松嗎?”
他心里的這番想法其他兩個人自然聽不見,不過最初他抱怨叫上羅冰的話語還是被御屋城炎給聽到了。
“什么意思?”
五影大會的慣例就是一位影攜帶兩名護衛,你這會兒抱怨應該帶羅冰,那意思就是讓我走?
他扭頭看了荒木一眼。
這一眼,正好對上了荒木的死亡凝視。
“好吧,都怪我!”
面對大佬的凝視,御屋城炎也不敢反駁,只好低下頭默默趕路,而且也做出了一副行進艱難的樣子,與身邊的兩位大佬保持一致。
他雖然什么都沒做,但是荒木卻突然來了靈感。
剛才抱怨說這鐵之國還不如改名叫雪之國,而說道雪之國,他就想起來了他們的公主風花小雪,啊呸,不是,是想起了那三名可以使用偽冰遁的雪忍。
他們當然沒有冰遁血繼,但是卻可以在雪之國境內使用諸如【一角白鯨】和【狼牙雪崩】這樣的冰遁忍術,而且卡卡西還憑借寫輪眼成功復制出來了一些。
寫輪眼是無法復制血繼限界的,而旗木卡卡西絕對沒有冰遁血繼,所以,這些表現出冰遁效果的忍術,其本質上并非冰遁,應該只是水遁在嚴寒天氣下的變種而已。
而要說天氣的話,此時的鐵之國應該也不會遜色于彼時的雪之國吧?
于是荒木對枸橘矢倉提議道:
“據說在氣溫特別低的地方,水遁會自動轉化成冰遁的,我們要不要試試看?”
沒有冰遁,那就自己創造冰遁嘛!
“還有這種說法?”
枸橘矢倉一愣,冰遁可是雪之一族的立身之本,要是這么輕易就能被人模仿的話……
不過這一路走來也確實太費勁了,這厚厚的積雪對于他們這樣少年體型的人來說實在是充滿了惡意。
于是,嘴里雖然說著不相信的話,他手上還是嘗試著結了一個【水遁·水牙彈】的印,然后張口一吐。
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