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大哥兄。”
“賢弟。”
“大哥。”
六位妖修連忙上前扶他起來。
“來敵厲害,請諸位助我。”費心咳血不止,一臉懼色,被韓義一擊嚇破了膽。
“誰敢幫他誰就得死,我說到做到。”
一襲白衣衣踏步走來,指著費心,“我今日只為他來。”
……
韓義取出費心的儲物袋,滴血認主。
儲物袋是珍貴物件,丁字堂三千弟子送與他的儲物袋品秩雖低,只是丁下,卻也不是尋常修士能擁有的。
費心的這個品秩更高,為丙下,想來是元瑛賜給他的,不然就他一個新晉河神哪佩的上。
儲物袋樣式精美,形如香囊,空間八百立方米左右,一個錦盒,三大箱金銀珠寶,沒別的了。
三大箱金銀珠寶妖氣繚繞,應該是那六妖送給他的賀禮。
也就是說,這么大一個儲物袋,真正屬于費心的就一個錦盒。
費心竟窮困潦倒成這般境地,不能夠吧?
芙蓉河全長八十三里,三年河神,單是河里污泥撈取的金銀錢財就有近兩百箱,另外沿途信徒送的金銀,也有五十來箱。
費心愛炫耀,每次上芙蓉山都要吹一通,所以這些也都成了芙蓉山上人盡皆知的消息。
水府建造費不了多少金銀,裝修也都被沿途的信徒包圓了,三年來經常有富紳不要錢似的往河里傾倒古董家具字畫,足以將費心喂的腦肥腸滿。
可這……難不成他把錢財都捐給了芙蓉山?
韓義打開鏡盒,里面躺著一件疊放整齊的白袍,白袍下面還有一根玉帶,一根白玉簪子。
法袍!
符箓內斂,樸實無華,品秩至少乙下。
說得通了。
多少修士為了一件法袍傾家蕩產。
這至少乙下品秩的法袍足以讓他傾盡家財。
可他為什么不穿上呢?
若是穿著這件法袍,一萬單位血氣肯定殺不了他啊,至少得兩萬,這樣他就能多存在幾息時間,多呼吸幾口空氣,而不是沒講完遺言就走了。
哦,明白了,這法袍是給鄭元熙準備的。
三天后,是鄭元熙當上披霞峰峰主的第五個年頭,捧臭腳送禮的不少,費心每年必到,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便宜我了。
取出法袍當場換上。
這法袍好像大了點,正嘀咕呢,法袍就自動開始微調了,直至完美貼合他的身形曲線。
不錯,不錯,舒適透氣,再也不怕力量會撐爆衣服了。
取下木簪,別上白玉簪子,纏上玉帶,照了照鏡子,不知是不是金錢的作用,韓義覺得本就帥出天際的自己好像變的更帥了。
玉帶不僅僅是玉帶,還是一件儲物法器,品秩丁下,珍貴程度堪比丁上的儲物袋。
三大箱金銀珠寶,珠寶不算,一共有黃金十五萬兩,白銀三十萬兩。
法袍好像大了點,正嘀咕呢,法袍就自動開始微調了,直至完美貼合他的身形曲線。
不錯,不錯,舒適透氣,再也不怕力量會撐爆衣服了。
取下木簪,別上白玉簪子,纏上玉帶,照了照鏡子,不知是不是金錢的作用,韓義覺得本就帥出天際的自己好像變的更帥了。
玉帶不僅僅是玉帶,還是一件儲物法器,品秩丁下,珍貴程度堪比丁上的儲物袋。
三大箱金銀珠寶,珠寶不算,一共有黃金十五萬兩,白銀三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