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點頭開口解釋。
“我是做美食直播的,不過確實沒看到那邊的事情,也不會斷章取義地發出去的,你放心。”
聽到李瀟正在全程錄像,年輕的干員原本變得輕松的臉色又重新變得緊張。
他沒有向著下一個圍觀群眾走去,而是直接回到還在給胖老板做著筆錄的中年干員身邊。
年輕干員俯下身子在中年干員耳邊低聲說了一些什么,中年干員的視線向著李瀟這邊望來,他點點頭低聲說了兩句什么,隨后青年干員的筆錄繼續。
由于間隔位置并不是很遠,胖老板和中年警察不算小聲地談話,在李瀟的這個位置是完全可以聽清楚的。
“我是很清楚你們這邊的辦事程序的。”
“不過也要很清楚地告訴你,我和我幾個朋友每個人的名下都有幾千萬的廠房,我只是怕麻煩,如果真的想搞,肯定會向上級投訴你,而且肯定也能找人來把這間店告到破產。”
聽到胖老板的威脅,中年干員,眼中露出一絲不悅。
不過臉上卻并沒有顯露什么,還是笑呵呵地說道。
“這位先生你們想得太多了,我們這邊會秉公處理,但是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作為一個警衛司的干員,是對于這種經濟糾紛只能調解,沒辦法直接處理。”
“要是你說直接在這邊吃得中毒了,我們那邊倒是可以處理。”
“如果,你們在言語沖突后被人打了,我們這邊也可以幫你們把人抓走。”
“但是,你說這個價格問題確實不歸我們這邊管,要不我這邊給你聯系一下市場監管局那邊,不過他們那邊也只有調查權,沒有執法權,最后可能還是要歸到上級部門,這個如果你時間多的話,我陪你在這里等一下。”
在被胖老板多次言語挑釁后,這位中年干員的語氣也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他說的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毛病,像是這一種經濟糾紛。
除非他們有一方可以提供出確實的證據,能切實證明他們前后報價不一,或者直接把活的換成死的,或者大的換成小的,他們倒是能直接處理,但是現在兩邊都沒有任何證據,這就很難搞了。
中年干員的視線望向魚池那邊,果然魚池上方沒有任何的攝像頭,他嘆了口氣,其實他也知道這邊不少飯店都有這種宰客的行為。
偶然一兩次涉案的金額也不大,他對此也是無可奈何。
畢竟,同樣是龍蝦,大的波士頓龍蝦和小的波士頓龍蝦的價格也是不一樣的。
至于什么東星斑魚的重量不對,這就更難搞了,他們吃都吃完了。
要追查起重量根本就無從談起,你說魚的體型小,不可能有那么重。
但是店主也可以說魚的肉多,根本就是有理說不清的。
李瀟看著在警衛司干員勸導下,越來越無奈的胖老板。
心中也有些嘆氣,其實飯店老板這種行為,他確實不太看得過眼,但是自己出頭也沒有任何證據。
畢竟剛才他雖然在做直播,但是做直播的位置,可距離這前臺,距離那著魚池十萬八千里,更是距離胖老板所在的包廂隔了一層,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幫到他的證據。
中年干員果然不愧是經驗老道,經過20多分鐘的勸阻之后,胖老板的口風終于松動了,愿意付80%的金額,也就是一共付7200塊。
警衛司的干員拍了拍胖老板的肩膀,示意他在這里等一下他和店主再仔細談一下。
安撫好了這邊的旅客。警衛司干員的臉上的溫和與無奈已經全部消失,臉上只有憤怒。
那是,對于自己家鄉個別人的目光短淺,對于個人的貪財而感覺到的憤怒。
原本這邊的工業發展以及經濟發展就比較落后,一直靠著一些基礎的農產品銷售,木材銷售以及海洋資源銷售來維持當地經濟。